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穴.肉,拖拽出皮囊下所有的器官,让安纳斯在压眼呻.吟的同时,成为一具任它玩弄的空壳。

被他的抽.插推着拱动,安纳斯的手将床单扯出了无数的皱褶,好似身处诡谲浓黑的大海,虽然尽全力躲避,还是被滔天的浪花往海底拍,在尖声厉叫之余,无计可施。

“呼啊……呜……啊啊……夫……人……”安纳斯用双手按压自己的眼皮,第一千零一次,想要挖出自己的眼睛,或是彻底压坏自己的眼部血管,让那两只眼睛报废掉。

因为有时候,他好不容易筑起的想象幻梦会突然奔溃,毫无理由的,就分崩离析了。在筑起下一个幻梦前,他格外难熬,因为杀害他夫人的元凶正在侵.犯他,并把他当做个充气娃娃似的,往死里干.他,用手揉搓他下面湿淋淋的毛发,用似男非女的身体碾压他忠于欲.望的器官,还变换着角度顶他会漏电的地方,顶出了他整个人过电似的抽搐与性.器头端透明的汁水。

被自己身体的反应吓得心慌意乱,想挣脱药效的深沼,弯折至诡异角度的身体却诱发了腹部的隐患,安纳斯大叫一声,抓起身旁的枕头就砸向了摆弄他身体的祈月烛,带着干哭的声音哀嚎:“我好疼!我要死了!来救我啊祈月——”

但他既喊不出“烬”字,又被正在兴头上的祈月烛用枕头按住了面部。虽然这种窒息的手段祈月烛使过很多次,可安纳斯总得不到教训,一直死命挣扎、乱踢乱蹬,后.穴咬得无比得紧,无疑给祈月烛带来了更多的快.感,愈发不愿轻易饶过他了。

绝望加速死神的到来,安纳斯原以为自己终于可以一死了之了——

却瞒不过祈月烛的直觉,它陡然移开了枕头,俯下头颅,渡给了安纳斯一口长长的气。

而在安纳斯意志松懈的时刻,它细腰一使力,轰破大坝般凶狠一撞,就让安纳斯哀喘着溃堤,喷射出的浊液将两人的腹部都染成了黏白。

“真乖,安……你只靠后面,不也能射了么。”祈月烛撩起一把赤血染就的长发,巧笑嫣然,将安纳斯拖到了床沿,用肩膀扛起他的双腿,让他的臀部完全悬空,再整根没入,用肉.棒挤出了滋亮的水声、晶亮的粘液,再舞动胯骨,继续将安纳斯蹂躏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被拍打声折磨,更被撞击带来的酸麻咬噬,安纳斯撕扯着自己的头发,压下泪水,在心里悲鸣,只祈求他的月亮能隐没于黑云中,不要看他此时低贱的姿态。

因为独属于他的,在夜里,孤苦悲凉的战斗,远远没有结束……

☆、旋转餐厅

九月末十月初,黄金长假国庆假即将来临,江夏大学全体学生枕戈待旦,预备着到时候千军万马杀出校园,玩他个颠龙倒凤不醉不归。

对于宅成颗蘑菇也能旺盛生长的莫悱同学来说,放假,抑或不放假,他对寝室,不离,不弃。

可惜,正式放假的前一天晚上,他接到了一个电话,瞬间从小喷菇退化为了胆小菇,大有深眠土层不理世事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