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尔给自己定下了一个月的期限,可以说在这一个月内自己和叔叔都是安全的,可是过了这个月该怎么办呢?如果能逃的话就好了,可是在这个完全陌生的城市,自己实在是没有任何其他的落脚地点,何况自己还在被时时监视着。
骆可漫无目的地走在路边,肩膀隐隐发痛,里面伤口虽然长势良好,骆可却总有一种感觉,自己的肩伤恐怖是一辈子都好不了了。微风吹起,扬起一股秋的气息,带着些薄荷的凉爽。
这时,一个高大的人影从背后悄悄地接近了骆可。骆可冷不丁地看到地上被拉得很长的人影,神经马上紧绷起来。他加快了脚步,不敢回头,眼睛一刻都不敢离开地上的影子。眼看着那个不属于自己的影子阴魂不散的紧紧跟着自己,骆可警觉起来,对方一定来者不善。
骆可看着路边行人稀少,太阳就要落山,天色也暗了下来,还是赶快甩掉那个不明人物为妙。他刚要抬脚快跑,就被身后一双有力的大手拽住了小臂。骆可猛的一回头,提着的心也终于放了下来,原来是鲁尔。
鲁尔有些赞赏的说到,“你很机灵嘛。那件事你进展的怎么样了?”
骆可的脸立马红了起来,这才两天而已,自己能有什么计划?而且现在自己把气氛搞的那么怪,能恢复到以前融洽的相处都不错了,更别提什么进展了。
鲁尔摘下了头上的黑色帽子,从怀里掏出一瓶药水,带着些许神秘地说到,“给你个捷径,把这药加入到他喝的水中,到时候药效发作,他绝对抵抗不了那种快感的诱惑,肯定会投怀送抱。”
骆可的脸变成了绛紫色,这不是□吗?鲁尔居然让自己用这种龌龊低级的方法对待自己最为重要的人,他以为自己是畜生吗?骆可有些愤怒,自己是绝对不可能干这种事情的。
骆可冷冷的从鲁尔带着白色手套的手里接过那瓶药,鄙视了一番然后就要随手扔掉,不料却被鲁尔一只手轻易给挡住了。
鲁尔冷笑一声,命令的口吻里夹杂着一丝威胁,“你先留着。”
骆可的手挣扎了两下后,明显的感到了对方碧色双眸里的寒光,就老实的放了下来,将药乖乖收好。骆可深感对方自己惹不起,也更加觉得自己实在是无能,这样下去根本保护不了自己珍视的东西。
骆可呆站在门口,望着那个细小的钥匙扣,迟迟不愿意将手中的钥匙插入。骆可一手护着自己衣服口袋,里面的那瓶药就如同一颗微型炸弹,时刻提醒着自己目前的处境。外面的天已经暗了下来,第二天又要过去了。对骆可来说,现在他和余洋在一起的时间就如同一个倒放的沙漏,每流逝一点儿,就再也追不回。
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