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摆个兰花指给爷瞧瞧。”
“信爷,这不会是我妹落在咱家的那瓶吧?”
典信荡在唇角的笑容凝固了一秒,脑内经历了从“你这个智障除了景雯的还会是谁的?”到“这他妈该不会就是景雯那瓶d字开头颜值爆表的指甲油吧”,最后他只好尴尬的笑了笑。
“得,咱俩一会去专柜再给她买一瓶吧,正好中午一起吃个饭,顺便蹭她一个卸甲油。我去给她打电话,你快起来收拾收拾。”说完孙景岩起身走到了客厅。
典信憋笑憋得痛苦地锤了锤床,孙景岩屁股上那只蠢汪,画的可真他妈的丑。
典信还在卧室换衣服,就听着孙景岩隔着卧室喊:“我妹说不拿两瓶全新的就提头来见。”
“就这么点的两瓶小五百呢!”
典信皱了皱眉,“我听见你开冰箱了!把你手里的冰淇淋味奥利奥给我放回去!”
“难道我们不应该吃块奥利奥压压惊吗?”
“孙景岩!”
“好好好。”孙景岩高举双手走进卧室,把典信拉进怀里狠狠亲了一口:“那我吃口小点心压压惊总可以吧?”
典信穿好衣服反手抱住了孙景岩,“准了,小可怜。”
刚刚穿好的衣服又被孙景岩推了上去,典信的脸颊还被衣摆蒙着,孙景岩就迫不及待的吮上了他胸前两颗嫣红的小乳粒。
被蒙着眼睛感官反而更加灵敏,牙齿摩擦啃咬的快感都被成倍放大。腿间的欲望颤巍巍的立了起来,顶在牛仔裤上磨得人生疼。
典信拽了两下衬衫将整个脸露了出来,衬衫还未来得及整个脱下就被孙景岩缠在手腕上打了个结。
“小点心要乖乖站好被我享用,不能乱动哦。”孙景岩利用身高优势,两腿一分,将典信的两条腿紧紧的夹在腿间,亲吻沿着胸口移至锁骨,每亲一下他都会向前迈一步,直到典信踉跄着被他推到了墙上他才仁慈的解开了典信被牛仔裤紧紧束缚的欲望。
孙景岩诧异的看着典信内裤上湿润的一小摊,温热的手指对着已经冒水的马眼轻轻一点,透明的粘液被指甲挑起,拉起的一条细丝又迅速断开落回了炽热的欲望上。
“宝贝今天是流心芝士挞吗?”孙景岩撸动了两下后用拇指按住了那个还在不断冒出粘液的小孔,“水可真多啊。”
“孙景岩!”典信挣动了两下,手上的死结却是越挣越紧。
孙景岩把典信的裤子褪到腿弯处,一只手拉着绑着典信的衬衫让人弯下腰来。
圆润的屁股被送到面前,孙景岩抚慰似的揉了揉那白嫩的软肉,然后“啪”的一声对着那白嫩的一团扇了一巴掌。层层肉浪从被击打处荡开,颤抖的臀肉晃了晃随后收紧成一团。
“唔…”其实并没有多疼,可那响亮的一声却听得典信面红耳赤
湿润的舌尖舔上刚才拍打的地方,牙齿研磨着光滑的皮肤不断向中间幽深的小洞探去,舌尖滑到两股之间又停了下来,牙齿叼着大腿内侧的嫩肉反复吮咬,在白嫩的屁股上留下一连串淫靡的红色。
“小点心,下次还敢在我屁股上画猪头吗?”
丝丝凉意吹打在臀尖上,典信收缩着被折磨的臀肉,连带着埋在臀间的穴口都缩成了一团,甬道里却不受控制的分泌出饥渴的肠液。
典信恨恨的转头瞪了孙景岩一眼,说:“那是狗头!”
孙景岩挑了挑眉,对准穴口旁边的位置抽打了一巴掌,“画狗头就有理了?”
典信被训的眉眼低垂,转过头去讨好似的用屁股拱了拱孙景岩的掌心,“我里面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