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支猛然睁大了眼睛,心道这小家伙是不是做了什么怪梦,便听他哼哼着--“痒……”。又朝着何支身上蹭来。何支定了定神,凑近了些,抬起身来托着小家肩膀,叫着,“小家?醒醒?”
小家伙皱了皱眉,屁股痒痒着正难受,便对着何支一阵乱蹭。何支这下被他惹火了,硬生生将小家掰过来,使劲将他摇醒,却听小家哼哼起来,憋了张嘴叫唤着,“难过……小家难受……”
何支见他连难过难受都分不清了,只知半睁着眼睛,时不时地绞动双腿。何支又是叫他,他便呜呜着叫道,“屁股痒,有水、流、流出来……”
小家素是不知何为羞耻,在没遇见何支前,爹爹留给他的衣裳早已不合身子,他见小兔小狗皆是不着衣物,在草上打滚又乐得自在,便早早地扔了衣服赤卝身卝裸卝体,逍遥自在于林间。于是刚遇见何支,连半份为人的本性也不见了,只知自己是条小鱼。跟了何支后,也大半由着兽性行事,遇水则游,遇木则攀,惟有穿衣吃饭这两点,稍稍做了变化。
更不提那私密之事,小家懵懂无知,只懂得难过与不难过,如若这是让他舒服的事情,定是不会拒绝。何支抢了先机,又让他尝了快活甜头,一旦有兴,天盖地庐,可不是张腿就来的事情?但若不是他性子惫懒,兼之大着肚子,不知又要与何支在草上滚上多少回合。
何支一听有水,心中一慌,以为是破水了,急问什么时候的事情,说着伸手去探小家身下的床铺,却不曾浸湿。小家只唔唔地道是不久之前。何支不放心,便让他躺好了,急急褪下小家裹裤,却见他裤中干干,完全没有破水的痕迹,只是身下小口,微微张开些许。这时天色暗沉,也看不出什么痕迹。
何支赶在自己将手指伸进那坏事之所之前替小家将裤子裹好了,他啪地两手按在小家头边,有些生气地道,“小家不能骗我!”小家鼓着嘴扭着笨重的身子委屈道,“小家没有骗人,小家痒……”
那高隆的腹部时不时地蹭在何支小腹上,何支亦心中渐痒,手心脚底,也似痒不可耐。他压了压火气,微微哑着嗓子低喝道,“不许乱动!”小家听他这样凶,顿时没了动作,使劲瘪着嘴,眼中慢慢沁出泪来,之后又忍不住难过,微微张嘴吐出口热气,随即热泪也顺着眼角刷地流下来。
何支见他这哭泣的模样,心里砰砰直跳,由不得咽了咽口水,耳根也红到了极致,一双眼睛死死盯住小家。小家见他眼中微微有光,可眼神一点也不温情,他吭哧吭哧地哭咳了两声,有些喘不过气来,胸膛肚腹起伏加大,腹顶又时不时地蹭在何支腹上。
何支却忽地垂下头来,似是缴械投降一般,只在心中念道,不进去就好了,不进去就成了!才是想罢,便猛然抬起头来,捧住小家的头颅,在他唇上脸上又亲又咬。小家还没歇下哭来,呜呜了几声,也尽数被何支吃进腹中。
两人这下厮磨起来,何支稍稍翻过小家的身子,将那暂时碍事的肚子倾到一边,他吻着对方的唇,又渐渐辗转至脆弱的耳根,便见小家的手忽地抓紧了床褥,口中也发出若有若无的愉悦之声。
何支蹭了这许多下,叫小家是舒服了,让他自己却头胀脑热,几次顶在那近在咫尺的入口上,理智便上前来叫他放弃。不一会儿,他便急得满头大汗,汗水顺着鬓角至流到下巴。何支歇了歇,伏下来气喘吁吁地盯着小家,眼神不善,不想小家道,“大支,痒……”
何支闻声,似道精光亮在眼前,心道,你不舒服,我也不舒服,为何要弄得你我皆不痛快?
“不行不行……”他又摇起头来,艰难得很,口中说道,“小家要生宝宝了,不能这样!”可身子已慢慢地抵进去,与小家愈抱愈紧。
兔姐与雪魄两人已抵不住睡意早早睡去,惟有花花还在思索几日来的事情,他正是沉思间,却听房中传来异响。花花扭了扭脑袋,觉着这声音不太对劲。他想了想,忽地两只小爪捂住乌棱棱的大眼睛,口中碎碎念叨,“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