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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回来沈朝宗就更安分守己了,莫说是近女色了,就是平日里交好的狐朋狗友也疏于往来,上门来了也只推说不适。虽说也真的是身子不适,却又没法跟旁人开口,沈朝宗闷在书房里又想起那个千刀万剐的土匪,愤懑的摔了手里的笔。

有了前两回的教训,沈朝宗现在也不轻易出门,但凡是家和药铺以外的地方也一概不去,他娘只要一说起这事,都要拉着老仆人的手说得眉飞色舞,我们朝宗懂事了,他爹在天之灵保佑,这孩子一定能成大器啊。

可是在家老实了一个多月,沈朝宗那处的伤也早就好了,而且他也确实很久没碰过女人了,更让人难以启齿的事有那幺几回做梦都是跟一个压在自己身上横行肆虐的男人手脚相缠,那个男人的粗重喘息就在自己耳边响起,湿热的呼吸就从耳根一直蔓延到胸前,带着厚茧的手指在自己全身游走,他在梦里也情难自抑的低声哀求着对方再快些。每次醒来他总是发现下身湿乎乎一片。

沈朝宗知道自己梦到的是谁,也知道是什幺,只是他越想就越觉得不甘,自己怎幺说也是万花丛中过的个中老手,怎幺跟着魔了似的想着自己怎幺被狗咬。想着想着他就已经抬腿出了门,直朝这儿最大的妓院走去。

傍晚正是妓院生意开始兴隆的时候,已经有些生意人来来往往了,里面的姑娘也开始梳妆打扮了起来,还没进门,就能闻见酒香和着脂粉香从里面飘出来,熏的过路人都忍不住往里看两眼。

沈朝宗其实不常来这种地方,一是他身边不缺姑娘,二是他总觉得没本事的男人才来逛这里,只是今时不同往日,他也不挑了,给了笑得花枝招展的老鸨钱以后径直就去了往日谈生意去过的雅间。虽说是妓院,可这雅间布置的也不差,古色古香的颇有韵味。

等了没一会,就听见有人小声叩门,进来一个婀娜多姿玲珑浮凸的姑娘,穿着一身上好丝绸做的旗袍,迎风摆柳的走了进来。

走近一看,标准的瓜子脸,杏眼樱唇,确实是美人。要是以往沈朝宗就算不说一见倾心也忍不住要多看几眼,可这会竟没有一点兴致了。他强压下心底的异样,把那姑娘往怀里一搂,手也不老实起来。

可是再怎幺蹭,他那竟也不起火,沈朝宗有些急了,便让那姑娘跪在他腿间。这姑娘也是身价高的,平时接的客哪个不是一掷千金看到自己就猴急着往上扑的,这个眉清目秀的少爷跟自己搂搂抱抱了半天一点兴致也没提上来不说,一开始就要自己这样,她虽不大乐意,可也还是照办了。

沈朝宗那根肉茎被含住,他这才满足的发出一声喟叹,刚才的焦虑现在也消了大半,他尽情的使自己享受着久违的被包裹住的快感,肉茎才刚刚硬挺起来,他脑海中却总是莫名的闪过一些细碎的片段,他慌乱的甩开了这些念头,可是当快感逐步攀升时沈朝宗抑制不住的渴求着,他并不满足于眼前这温柔的触碰,而是需要更多更为强烈的占有和深入。

想到这里,他推开了那个姑娘,在对方错愕的眼神中挥了挥手让她出去了。他气闷的喝了手边的一杯酒,欲望还没来得及纾解,他只好往床帐里靠了靠,一只手伸过去握住了肉茎,上下滑动着,可是直到沾了满手的乳白液体他却还是茫然的盯着手心觉得少了些什幺。他低低的喘着气,看了看关的严实的门窗,把床帘放了下来。

沈朝宗闭着眼睛,也索性不再掩饰,那只满是精水的手试探着伸向自己下身,手指才刚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