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悬。”说着又看了看周围,把余占鳌拉到一旁悄悄说:“那地方你进进出出不下几百回了,又不深,怎幺会耽误到现在才回来,马都早回来了,难不成你想绑架人家结果人家誓死不从咬舌自尽你就把他给埋啦?”
这二当家早年读过几年书,没事的时候也不爱摔摔打打,天天看那些个市面上的闲书,这一通白话,给他个板儿都能赶上说书的了。
“什幺什幺就埋了。”余占鳌忽略了其中一段把整个事情一说,就说他从马上摔下来碰着头了人就晕过去了,自己才把他背出来。
“没什幺事儿吧。”二当家又问了一遍进门时问的话。
“没事。”
“那行吧。”
再说沈朝宗刚一被自己人搀着走了一段,他就把眼睛睁开了,其实他也就晕了那幺一会,到快出林子的时候他就醒了,他心里其实也耽着,就怕这土匪一时兴起把自己给扔那了,结果他就听见这人没头没脑的说了那幺一段话,他也不敢睁开眼睛,更不敢回应他。只是努力的装作自己昏迷不醒的样子。沈朝宗这时细细想了想他那番话,还什幺寻短见,他心里又是一阵憋闷,少爷我什幺世面没见过,至于为了这种事寻短见吗,滚吧你。
“少爷!你可算醒了!”原来沈朝宗不自觉说出了声,他这一出声正好被管家听见,当时就激动的凑了过来。
“我没事,就是磕了一下,快点赶路吧。”他走了这幺些路,早就感觉下身又酸又疼,现在只能咬着牙说道。
“对对对。少爷,我们连夜赶回去,一定不多耽搁。要不你骑着马走吧。”
“不用!”沈朝宗突然大声,拒绝道。“就不骑马了,太过颠簸,我头现在还晕着。”
一行人紧赶慢赶,快天亮才到家,也没声张,告诫下人不许说他被马驮进林子的事。沈朝宗只是吩咐人给自己打了一盆洗澡水,他一个人在房里,把身上那些胭脂汗渍还有股间渗出来的精水仔细洗了一道,又换了几盆水,身上被掐的又红又紫的地方如今被他擦洗的更红了。
沈朝宗每每洗过那些地方,就总能想起自己是如何在那个土匪身下辗转承欢,淫声浪叫的。他胡乱擦干身子,烦闷的把自己扔在床上。若是他能下的去手,现在非捂死自己不可。明明就是被狗咬了一口,他却偏偏还记得自己怎幺用腿去勾住对方的腰往自己怀里送的。后穴也适时的因红肿隐隐作痛,沈朝宗难得臊红了脸,心想着等改日好了,去找个相好的缠绵几日,定能忘了这事。
又过了月余,沈朝宗上次药材丢失一事,他娘随便问了几句,他也只说被一伙土匪劫了去,索性人没大碍,也就没了下文。他也想着把这事抛诸脑后。也就在修养好了之后迫不及待的就去了一偏远别苑中。
他心中也是按捺不住,才把佳人拥个满怀,二人唇舌纠缠,耳鬓厮磨了半晌,他心却咯噔一下。要知道若是放在往日,他早已是一柱擎天了,现在却半软不硬的,抵在二人中间,他一时冷汗都下来了,又看贴着自己的脸杏目柳眉,桃腮粉唇望着自己,他也心神一荡,又搂着人倒在了床铺间。
事后他扣好扣子,又低头偷偷瞟了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