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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沈清应该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

沈清或许不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玄深却知道自己究竟是怎样的人。他想不起自己的过往,但自己身上的自私凶残独占欲却并没有因此失去记忆而消除。玄深看过自己身上的伤疤,在这些伤疤掩盖下,他的剑下究竟死去了多少亡魂。

玄深甚至不愿想起来自己的过往,他不想将那些黑暗袒露在沈清面前。

就让沈清以为自己便是现在的模样吧。

沈清一定不会知道,玄深已经开始嫉妒,嫉妒陆沉。

“你又在想什么?”沈清在玄深眼前挥手晃了晃,“前面那里有家布庄,我去给小宝裁几匹布让白竹重新给做几件穿里面的衣裳,小宝的皮肤还是太嫩了。”

玄深点点头,收回剑,落后沈清半步,从他这个角度,刚好可以看见沈清挂在唇角的笑容,沈清却看不到他在看什么。

玄深迷恋于他的笑,却不知道,自己也在渐渐学会了他的笑。

这边沈清与玄深二人只当路遇了疯狗,走过也就放下了,那边,掉了两颗门牙吓得尿裤子的刘大少却回家恶人先告状去了。

“爹!那将军夫人好是可恶,他欺我们文安侯家底不实,纵奴行凶,把儿子我打得掉了两颗门牙,爹可一定要为儿子我做主啊!”刘大少抱着文安侯夫人,边哭边喊,“他还说我们文安侯不过是个不入流的侯府,在京城里都排不上名头,才灰溜溜回到青州……”

一听到不入流,文安侯啪地一声,便摔了手里的茶杯,骂道:“好他个沈清,辱我文安侯,莫不是欺我文安侯无人了!我倒要向他将军府讨个说法,究竟我文安侯府入不入流!”

刘大少一听这话,立即眉飞色舞起来,他松开侯夫人,滚到他老爹面前,狗腿子道:“那要向阿姐告个信吗,让她在皇上面前说说,这青州陆将军府太无礼了!”

文安侯推开他儿子,指着他道:“你莫要何事都去打扰你姐,我既然要我们全家以守孝之名回青州,便是有道理的。以前你总指着她办事也便算了,如今她在宫里正是如履薄冰的紧要关头,你小子切勿坏事。”

他现在还不能回到京城,等,等到了明年,守孝一过,他文安侯府一定会重回京城上流贵族,叫那些瞧不起的人看看,他文安侯可不比谁矮上三分。

文安侯思量了片刻,胸中郁郁,还是无法咽下这口恶气。他是女儿进了宫后,才入了这京城的圈子,只是根基浅,不能进入京城上流侯门圈子,每被那些两朝元老所嗤笑,只不过连先帝天颜都不曾见过的三流侯府罢了。

如今他竟然从区区一个将军府的夫人口中听到了这番话。

呵呵,不过是天高皇帝远的将军夫人罢了,嫁了人的男人,能有什么用,既不能下崽,又不能睡,竟然口出狂言,辱及文安侯府,真当他文安侯府没人了吗?

皇帝最宠爱的皇贵妃就是他们的依仗,只要这盛宠不衰,他们文安侯府便不会倒下。

第25章

果然,第二日晌午,文安侯便领着一群人浩浩荡荡地进了将军府,下人将其迎进了大厅之上,文安侯大模大样坐到了主位上,刘少阳脸上贴了一大块膏药弓着背流里流气地站在他爹后面。

“爹,您瞧瞧,他将军着实无礼,我们来这么久了,都不快快过来招待客人,就是这端茶送水的下人都不见一个!爹,他这是轻视我们文安侯府!”刘少阳又噼里啪啦一通眼药上,缺了的那两门牙都闭不住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