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液还没射出就被堵了回去,肉物顶端素来只出不进的小孔更被光滑的细棒捅开插入,徐泽一下子就高声叫着扭动起身体。
“乖,别闹。”程逸比平时更加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这玩意儿万一断了,你那里没准真的要废。”
那声音极具诱惑力,徐泽感觉一下子全身都虚软了下来,根本无力再挣扎,可心里还是不情愿,抬头看着程逸气恼问道:“你干嘛不让我射?!”
被他问的人似笑非笑地用恢复正常的嗓音回答道:“你忍耐力太差了,稍微被操几下你就会射,每次还没做多久你就精尽了,要想再射就只能射尿。总这样怎么行?需要好好锻炼一下了。”
被一针见血地说中了实情,徐泽脸上整个都红了。
他这具身体也不知道是什么毛病,前面跟小说设定一样很难自己有反应,后面却被这世界自己补完得稍微被捣弄一会儿就爽得不能自已。从他清醒着和程逸搞得一起到现在,虽然已经很注意了,但他被干到失禁的次数没有十次、七八次也是有的。
身体被催眠得不能乱动,心里也被说得羞耻不已,干脆闭眼任由身边的人在他身上折腾。
程逸便缓慢小心地将玻璃细棒往他尿道孔里塞,直到快插进他阴茎根部才停手。
那根尿道塞只有十厘米长,如果用在别的人身上,恐怕还不能够填满整个分身内孔。可徐泽这具身体腹下的肉物实在是短小不堪,这根玻璃棒不但能插到最里,还露出了小半截在外面,看起来真有几分像是从那小孔里长出、盛开的透明花朵。
程逸满意地看了看他的“作品”,然后将徐泽放在了床上,在他腰下垫上一个枕头把他的屁股抬高,就大开大合地操弄了起来。
“唔……要坏了,要坏了……啊……”徐泽被顶得身体不断移动,口中也不住地叫了起来。
他胸前的两颗乳粒被夹子夹住,红色的流苏与金色的铃铛随着程逸操干的节奏摇曳;他的后穴被粗长的阴茎任意进出,里面的嫩肉被一次次擦磨撞击到痉挛;而他高挺的分身却被塞入其中的细棒堵住,带着那朵精致的花朵不断轻颤抖动。
徐泽尿道口内侧的红肉通过透明的玻璃清晰可见,在持续地快感之下不断地微微开阖,像是要向外吐出白色的浊液。可从他腹下两个囊袋里产出的精液却被死死堵住,在得到操控着他身体的人允许前,便是一滴也流不出来。
徐泽已经在高潮边缘徘徊了许久,可却被禁止射精而始终不能达到,他嘴里的呻吟声在“求求你……让我射……”与“好爽……要被操坏了……”之间不断切换,既凄惨又淫靡。
程逸在徐泽身体里又大力进出操弄了百来下,才终于深埋在他后穴里,一边把那根玻璃棒从他尿道里取了出来,一边将精液喷射在那个柔软紧致的密道里。
“啊啊啊……”在细棍彻底离开尿道口的那瞬间,徐泽就全身颤抖着达到了高潮。
他的分身顶端一口气喷出了三四股白色浊液,虽然比还在他体内浇淋的火热精水少了不少,但已经比他平日里每次的射出两多了许多。
这被延迟了许久的高潮美味又激烈,徐泽失神地瘫软在床上喘息了许久,才从高潮余韵中恢复过来。
而一直尽根插在他不断开阖收缩的秘洞中的粗物,早已恢复了硬度。
程逸低头亲了亲他的唇,轻笑着说了一句“这么锻炼锻炼还是好吧”,就将那根被拔出不久的尿道塞又抵在了他分身顶端的小孔处。
于是,徐泽刚才之前的快感中逃脱出来,便被再一次拉进了淫欲的漩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