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环着那肉物上下撸动了几十下却不觉得身上的难受缓解办法,反而是止不住收缩的后庭里面越来越骚痒不堪,只能分出手来将一根手指探进密穴里。
他这么一手揉搓着腹下的阴茎,一手抽插着身后的秘洞,如此自己操弄了自己将近一盏茶的时间,才从草草地射出些元阳来。
他前面是软下去了,可对比之下仍未满足的后面就显得愈发空虚,就算是已经将两根手指捅了进去,他仍然是觉得不够粗、不够长,不能将那甬道撑到合不拢、不能将那最深处顶到发了麻……
徐泽的一边用手指深深浅浅地捣弄着后庭,一边下意识地在自己新房间里环顾四望。
然后,他便看到了那柄被他放在桌子上的长剑。
那是断岳门入门弟子都会得到门派佩剑,在剑与剑鞘上并没有太多装饰,只是在剑身底端刻着“断岳”二字与剑主人的名字。而那三尺青锋后面的剑柄更是简单,只是一段缠绕着皮子的圆形铁柱,看上去好似没有龟头的男人性器。
男人性器……
徐泽盯着那柄剑咽了咽口水,在觉查到自己在想些什么的下一秒,脸色发白地将手指狠狠拔出了贪婪吸允的后穴。
他狠狠打了自己一巴掌,恢复些神智地下了床,走到桌子旁将茶壶里早就凉下的茶水对着壶嘴喝下去半壶,又把另半壶浇在再度挺立起来的下半身,然后将茶壶重重放回桌上,走回床上躺下。
他喝下了凉茶又把腹下浇个透湿,的确是短暂缓解了身上的燥热与骚痒,可片刻之后这两种让人难耐的感觉就如复燃的火焰,在他身上更加凶猛地燃烧起来。
徐泽将身下的床单攥在手里快抓烂了,下身更是隔着湿漉漉的裤子不知道在床上磨了多少回,最终一咬牙,还是起身走到桌子旁将新得的佩剑拿在手里,返回床边坐下。
他把剑拿在手里攥着瞪了老半天,才脱下了裤子与亵裤,又深吸了一口气,颤抖着手将那门派佩剑的剑柄抵在自己后庭口,慢慢地往里捅了进去。
“唔……嗯……”那剑柄比几日前聂凌云插进他体内的东西要稍细一点,但柱身上包着层层皮革,在嵌进密穴后不断刮蹭着里面娇软的肠壁,磨地徐泽全身都软了,几乎抓不住手中的铁器。
他秘洞口大开的软肉被剑柄刮得又是痛,又是说不出的舒爽,而已经寂寞许久的密道深处更是期盼着被这样粗硬的东西折磨凌辱。
徐泽运了几下气,将双腿分得更开,双手握着剑柄一口气插到了底。
“嗯啊……痛……呼……”那剑柄有男人从手腕到指尖那么长,虽然不如他后穴曾经品尝过的那物壮观,但对这个尚未经过太多性事的秘洞来说已是不小,就这么整个顶了进来,是让徐泽又是爽,又是痛。
但被淫毒上身的他顾不了许多,在密穴稍稍适应被这铁器贯穿侵入后,就握着剑鞘将那剑柄在后庭里来回抽送。
这门派身份的证物一次次拓开它新主人的私密孔洞,闯进里面把那些淫乱穴肉刮磨到颤抖,将本该用它御敌的青年操得全身痉挛、呻吟着射出了白色浊液。
徐泽就这么用剑柄把自己捅到了高潮,等精液从他阴茎里断断续续地都射了出去,体内的情潮暂平,他一脸厌恶地把剑从体内拔了出去,狠狠地扔到离床最远的房门口。
今日之前从来没想过自己会用这等死物操弄后面来到达高潮,就算心知是有淫毒的原因,他心里仍是恶心难受得只想吐。
可是还没等他趴在床边吐出来,他那本该消停了的后穴里却又传来阵阵骚痒,仿佛在叫嚣着用非人物件是敷衍不过去的,只有被更粗更大更火热的真正性器插入、律动、施舍出精液来,那因淫药而起的欲望才肯平息。
徐创世神在这一瞬间几乎要哭了出来。
山洞那夜他与聂凌云交合一是为了彼此保命,二是怀着仅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