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孩找他,叫他李先生。”赵广搂着时一躺下。
时一道,“他叫李长生,在这附近小有名气,知道不少东西。”时一只是在阐述事实。
“你也知道不少,我都有些好奇了。”赵广亲了亲他卸了妆的露出的朱砂。
“不是时机。你只要知道,我不会害你。”
“我知道。”
时一一时有些睡不着,赵广搂着时一也有种不真实的感觉,赵广道,“等到了营地,就可以恢复你的身份,易容一直用了对哥儿的皮肤不好。”
“……”时一闭眼,鼻尖除了青草香,还有赵广身上特有的味道,“你难道不好奇我为什么会出来吗?”
“没关系,你想告诉我的时候自然会告知我。”
“哼,你倒是乖觉。”时一佯装生气,“我是跟着你出来的,目的当然是为了捉奸!”后又小声嘀咕一句,“谁知你几年才能回来。”
赵广很识趣的没有刺激他,而是问,“那你捉到了没有?”
“当然捉到了,你得离李长生远些,他看你的眼神不太对。”时一掐他腰,提醒他。
“你认为他喜欢我?”
“那眼神!可不是!”
赵广看着脸涨得通红的时一,有心逗他,“他额间的朱砂似乎仅次于你了。”
“难不成你还想纳小妾?”时一一听就炸了。
“我只是感慨一下,若是遇见朱砂血红者是要禀报的。”赵广鼻子嗅闻时一的发间,“还好你来了,若是你不来,时卿与我的婚约将不作数,我路遇此地将他带回京城,若我此战告捷,皇上于情于理都该将他赐给我……”
“闭嘴。”
赵广闷头笑,“逗你的。”
这哪是逗,分明就是已然发生过的,只是重来一次,来了我这个变数。
“睡吧。”
许久后,时一低声问,“你会带他去西北吗?”
“你想吗?”
“不。”
“那就不。”
“恩……”
“我们回头再将他带去京城。”
第二日天蒙蒙亮,大家已经收拾好东西捉了野味开始准备吃饭了,赵广和时一一出来,有些嘈杂的人群立刻安静下来,大汉们糙惯了,也没想歪,见两人睡得都好,立刻自来熟的嚷嚷,“你叫什么?”
“我姓时,可以叫我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