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一有些惊讶皇上的干脆,疑惑的看向他。皇上轻笑,“朕虽后宫数无数,可朕最爱的依旧是他。朕见你朱砂血红,本想直接抢来做朕的皇后,你真当以为你的解释朕会信?朕只是觉得你似乎真的爱着赵将军所以才放弃了那个荒唐的念头。”
皇上顿了顿,取出一份空白的手书,换下一只毛笔,竟现在就开始拟手书了。他道,“你知道朕后位空虚,也该知道后位不能一直空虚,朕做一明君就是为了大臣们能少提纳后之事,可朕的皇后一直只有那一人。想必糟蹋了人家,朕的皇后也该不会开心吧。”
时一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完全不知道原来皇上还有想将他纳后的想法,他的眼角狠狠的抽搐了几下,接过墨迹还未干透的手书,这是是恭敬的站起身行礼了,“谢皇上。”然后离去。离去前还不忘扫了一眼手书。
皇上看着时一的背影,叹气,其实皇后与他挺像的。
砚台的朱砂半干了,上面还留有时一的指纹,不愧是皇后的侄子,宠辱不惊,视万物无睹。
罢了罢了,也只是逗逗他,该如何走,小辈自有小辈的福分。
话说时一这次小心翼翼的挪出去用了许久,收着手书就怕未干的墨迹会晕开。终于在墨迹干后快速的跑到时府。时府静悄悄的,扫视片刻,确认确实没人发现他曾出去过一次后,他回了屋子,开始麻利的收拾衣裳与行李。
要是能把东西放在空间就好了。
他想着,然后站了遍地是青草的地方。这是……空间!他先前得到的空间!
研究了许久,发现似乎并没有什么特别,可能还被禁锢着部分功能,大约能做到的就是时一的自由进出,以及可以让5平米的外物储存进来。在b级世界哥儿的世界,这已经可以称为神力了。
虽然很小但是够用了,起码现在放行李够用了。
折腾完毕时已经二更了,五平米的大小塞得满满当当,大多数是瓶瓶罐罐的上好疗伤药,几身衣裳以及原身私库近乎一半的银子。
他换了一身深色系的衣物,猜测赵广一会儿走前应该会来看他,于是又躺回床上。果不其然,赵广轻手轻脚的进来,似乎站在床前用眼睛仔细描摩着他的眉眼,时一克制住让自己的呼吸更加绵长,让自己的心跳也不要跳动的那么快。
赵广看了片刻,觉得自己的媳妇儿真是萌,还想继续看着他,可是出征在即,他怕他知道后会闹着也要跟着,那就麻烦了,虽然自己的哥儿似乎会些功夫,可刀剑无眼,他毕竟还是担心。还是京城好,不说皇上是否会照拂着,将军府与时府总会照顾的。
他俯下身子,刻意放轻了的鼻息凑近时一的脸颊,轻轻的落下一吻。
时卿,我该走了。记得保重自己。
几个呼吸间,就没有了赵广的踪迹。
时一睁开眼,留下字条:儿子出门游玩些日子,不必担心。
出了家门,用脂粉掩了眉心的朱砂,将脸也用脂粉遮掩,他在娱乐圈的那个世界也不是白呆的。
惊为天人的样貌出来后就换了一副,普普通通的大众脸,混入人群便看不见。他早将华丽的锦袍外穿上一件粗布麻衣。这身体的皮肤太嫩,粗布麻衣若是直接隔了内衣贴着身子自然不舒服。较长的麻衣彻底藏住了里面价值千金的锦袍。
用碎银子买了匹壮实的马,出城门,远远的跟着大部队。
许是行了半月有余,期间大部队到是一本正经的驻扎之类,时一则比他们好,像是游山玩水,走哪吃哪,只不过晚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