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头姚如真还在思索,回到饭厅找了根伴碟豆芽叼着。「奶茶你要现在喝吗?袋子呢?」
池天樑问:「奶茶店现在送保温袋?」
「不,是谢朗豪的,洗洗后要还他。」姚如真问:「你扔了?」
「没有,差一点。」池天樑戳奶茶,沉静地拨弄珍珠。
姚如真看他一眼。
也许是她错觉,她竟然听出遗憾之意。
那枝笔,以池天樑的细心程度,真想藏着,是绝对不可能让她发现的,至少得锁在柜里。所以他是在试探吗?
不,那只是一枝笔而已,即使她看到了,也不代表什么,说不定只是随手一放??等等,跟安全套放在同一个抽屉里?
这是在做什么?配菜?
姚如真放空脑袋。
恐怖电影播到一半,背景音乐愈发渗人,姚如真搓搓手臂上的鸡皮,伸手把电视关了。池天樑察觉到她的兴致消退,收起餐具,开始清洗。
「你好久没去奶茶店了。」池天樑。「嗯哪,这是换工作后第一次去。」姚如真看手机。她一边回工作讯息,一边道:「本来想找奶茶店的朋友,但是她不在。」
栢美不在是预料之中,现实又不是拍戏,哪来这么多巧合。
即使是发讯息,对方也未必恰好在线啊。
她倏地看向池天樑。
「怎么了?」池天樑。
「没什么。」姚如真连忙说:「我想看电影了!」
二人相当居家地度过一个下午,就拉了个小手,纯洁得尤如小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