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上上上上次,不是说你是千人斩吗?怎麽这会子,到清高的不行?”
“哼。”
说到这,陆天行也不得不甘愿地安静下来,谁让他很久以前,在他们俩人面前大言不惭的说自己驭过千女,可实际上他还是个在室小处男呢。不过,这种丢脸的事,他是打死也不会说的。
看到陆天行乖乖闭上嘴巴了,萧楚朝老板使了个脸色,老板一脸汗的领命而去。到了已经预定好的包厢,萧楚这才放开了一直环抱著陆天行的手。陆天行从萧楚怀里一得到自由,立马就离得他远远的,仿佛他身上有细菌似的。
萧楚面对露骨的讨厌,只笑笑,转而对一直跟进来的张龙、冷风说道:“你们先下去吧。有事我会叫你们的。”
张龙撇撇嘴,对他这副好像他才是他们真正主人的态度,非常厌恶。但却不能不遵旨。没错,很久以前,张龙就知道就算得罪他们老大,也不能得罪这个有时候笑得像个狐狸的男人。记得有一次,他为了他家老大出头,差点被那个男人丢到河里淹死(他是一个旱鸭子,怕水怕得要死,也不知道那个男人怎麽知道他这个对谁也没说过的死门的)。
反正无论如何,自从那次之後,他对萧楚是又敬又恨,也为他家老大摊上这麽一个朋友感到悲哀。不过,比他落水更可恶的是,在他好不容易被捞上岸後,冷风还在一边凉飕飕地嘲笑他没有眼色。屁话,怎麽能怪他没有眼色,他向来眼睛炯炯有神,两个眼睛视力都是2.5呢,哪像冷风有事没事都戴一副眼镜装文化人。话说回来,他只不过是看那个人的手在他家老大身上乱摸,而他家老大叫得好像已经失身般似的,他看不过才去拉开他们的,这也能算没有眼色?不过打那以後,他无论是怎麽在心里可怜他老大,也不会贸贸然地去和萧楚对峙了。
就比如现在,萧楚示意他们出去,他家老大虽然丢来求救的信号,但是他也只能装作视而不见,大不了就是等会儿他家老大被那个男人和马上要来的女人吃几个豆腐罢了。他就想不通了,怎麽他家老大不像那个花花公子萧少爷似的爱玩爱闹。他家老大好像从来对那些女人不感兴趣似的。莫非老大有什麽隐疾不是?想破了脑袋,他都不会想到陆天行那麽壮实的人其实拥有的是一颗不同於他身份的纯真少男心。
边感叹边走出房间的张龙,和冷风两人立定在门口,保镖的职责还是要尽的。虽然一般情况下,是他俩各自想著各自的事,偶尔交谈几句,便默不出声。
比起外面两个维护安全的人(其实是太安全了,谁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包厢里面的气氛不算太好。萧楚一反刚才和陆天行热络的情绪,兀自打开桌上的一瓶红酒,倒在一边准备好的杯中,自顾自地喝起来,也不多话。
倒是陆天行受不了这压抑的氛围,情不自禁地抬眼看向萧楚。那个被酒润泽过的唇,可是真美啊,比他见过的任何女人都美,陆天行胡乱地想著。还有那个脸的线条,怎麽就柔和的那样好看呢。那个眼睛被头发挡著看不清,不过,陆天行知道他们是多麽的漂亮。
小时候,学剑道的时候,两个人经常是作为练习的夥伴被安排在一起。每当陆天行落败後,近距离被萧楚压在身下时,他总是被他头顶上方的那双又黑又亮的眸子给震慑了心魂,总觉得那双眼里的光,有著一种让他逃脱不开的情绪,他总是在那双眼睛的逼视下,率先的低下头。是害怕吧。陆天行那时候是那样认为的。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