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子来到书房,看到德利正在写字。强子说:“二少爷,老爷那边只有十二个伙计,人太少了。”德利说:“是啊,我都有些放心不下。”强子说:“现在我也回来了,要不让两个伙计再去与老爷他们汇合。”德利想了想,说:“路途遥远,倒不如让他俩看家,我们去与老爷汇合。”强子说:“这样也好,你出去走走总比待在家里好。”强子又注意到了挂在书房里的刀法图,仔细端详起来。德利说:“此图与你描摹给旋风掌的有差异吗?”强子说:“大体是一致的。”德利说:“关键不在动作上,而在于刀诀上。”强子问:“那如果刀诀错了,会怎样?”德利说:“听习武的人说,如果刀诀错了,轻则只学到了花招样式,没有实际功力,重则会走火入魔,以自己心计去领会刀诀含义,就会被心魔所左右。”强子一听,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他看看那张被他冠以“藏”字诀的刀法,其真实意义又在哪呢?
强子问:“那我们何时动身?”德利说:“最迟后天出发。”强子想,现在亟待做的事情是找到断情散,如果不能在两日内找到,金罗刹倘若自己进来寻找,恐与二少爷不利。强子问:“为何咱家没有女眷?”德利抬起头,看看强子,说:“我们兄弟二人从小都是由家父带大,家母在我儿时就离家出走了。”强子说:“那你对娘可有印象?”德利说:“留有相片,你随我来。”德利从书房柜子的抽屉里,取了一把钥匙,带着强子来到老爷的房门前。
德利一个人进了房间,强子在门外等着。过了一会儿,德利拿出一张相片,给强子看。强子看到相片上是一个清秀的女子,质朴而大方。强子问:“这就是你娘啊?”德利说:“是啊,有将近二十年了。可惜,现在我们兄弟只剩下我一人了,娘,你知道吗?”强子一看,德利又伤心了,忙把话题引开,问:“这画像怎么会这般精制?”德利说:“这就是用洋人的相机拍出来的。”强子说:“以后咱们也去拍两张。”德利把门锁好,照片就揣在身上,与强子一起回到房里。
☆、(十九)
晚上,强子把炕烧得暖暖的,为了怕另外两个伙计怀疑,在外间也点了一盏灯。德利说:“分开这些日子,你有没有惦记我?”强子说:“我时时刻刻都在想着你,这不那边事情刚弄好,我就来了。”德利说:“那些事你也懂了,我也不再教你了,你上来吧。”说完,德利翻身趴在了床上。强子呆呆地坐着,德利催促道:“来吧。”强子嗫喏着说:“你是主人,怎么好让我来做你呢?”德利说:“做和被做没有主人仆人的差别,做你喜欢的就好。”强子说:“好。”于是轻轻地把身体贴上来,用炙热的一点慢慢去融化他。强子感觉被紧紧吞噬着,收紧又放松,反复叠加。强子抱紧德利的臂膀,能从他微微颤抖中调整自己的速度和角度。忽而,强子将德利抬起,自己顺势仰躺,德利扶着强子胯上下起伏,而强子也迎合着挺立至最深处,直到德利完全深陷下来,在欲之巅峰时爆发,弥漫至他的全身……
赤条条的身子暖暖地烙在炕上,这一刻,他们拥有了彼此。
睡到三更,强子蹑手蹑脚趴出被窝,说了句:“我去趟茅厕。”然后就下了地。穿衣服时,看到老爷房门的钥匙就在桌上,顺手拿了过去。外面很安静,强子悄悄地走到中庭老爷的门口,看看四下无人,把门打开,闪身进去,又把门掩上。老爷的房间很大,桌台柜子也有许多。强子一个抽屉一个抽屉寻找,终于在一个抽屉里看到一个胭脂盒,一个手帕包着一只手镯,再向里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