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在夜莺们某次追捕虫族间谍的行动中,让他的脸被记者拍下来,人们甚至不知道他并没有去前线,而是留在了首都。
夜莺成员全部是李道林派系,可谓总统的走狗特务。
“不然,这样嚣张的特务,有几个时代能见到?”
闻风而来一个记者小声对他的同伴说。
在限量版跑车改装的警车的包围下,战争神教和绿色和平会来集会的人正在一个又一个被登记,穿着灰军服的特务们穿梭在广场上,而记者们则在对着地面的血红大字和女总统铜像上的字迹油漆连连拍照。
夏佐一边脱下自己报废的灰色大风衣,一边带着一众下属们走出来的时候,正好被闪光灯拍了个正着。
至今没法适应记者们的热情的夏佐被闪花了眼。
他刚才还开着微光视觉呢,眼泪差点没有流出来。
好在三年中夏佐已经锻炼出应对媒体的手段——以不变的冷脸应对万变的问题,虽然不在前线也经历了众多杀伐的他直接放出杀气,等记者们被逼开一条大道,才蹬蹬蹬带着人上车。
记者们正要悻悻散去,就看到两个穿着夜莺专属的灰军服的男人走过来,径直向他们伸出手。
一个娃娃脸笑眯眯。
“诸位先生,这次事件涉及国家机密,我们要检查你们刚才拍摄的照片哦。”
记者们:“……”
……你们是想说你们课长的脸是国家机密吗?真是够了。
不提被吐槽的两只夜莺,另一边的夜莺众人上了车,直接在车厢中开会。
夏佐的下属们并非和外界所称那样,是娇生惯养没有才能的公子哥,一位向导队员闭目,用精神力追寻逃犯逃跑的方向。
“二号已经搜寻到逃跑路线,现在就去逮捕它吗?”队员问。
夏佐摇头。
对这只鱼饵,线还要再放长一点。
队员们也没有要夏佐解释,他们秉承着课长下的命令不需要任何理由这条夜莺部队行为准则,收拾好车里的东西,等待夏佐下令追击。
逃走的脑虫潜伏期患者,正是之前被夏佐踹飞的那一只名为约翰逊的卧底。
早就整装待发的夜莺们驾车冲进广场时,聚集在广场上的黑雨衣和绿雨伞们陷入混乱——主要是某人这张脸不要太眼熟,一击不成功的卧底借着被踹飞从众人视线消失,偷偷摸摸地逃跑,却不知道是夜莺们故意放他走的。
夏佐一队人追查战争神教这条线索已经几个月了。
这个不知道该称为政治结社还是该称为邪教的玩意儿在半年前突兀出现,短短几个月人数发展上千万,甚至打算推选人员参加明年的议会议员选举。
就算这样,也该是国家安全局对这个组织进行检测,不关专门应对虫族间谍的夜莺的事情。
但在两个月前,追查米斯特研究所人员资料的夏佐发现战争神教某个不露面高层和一位研究所的研究员曾经是情侣关系,后来分手,在米斯特研究所齐齐叛国的那一年,这个人也失去踪迹了一年。
可疑。
有关战争神教的这次非法集会以及集会的根本目的,夏佐都通过各种渠道的情报了解,自认为是自己想出一个绝妙主意的领头者大概不知道他被精神暗示操纵,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