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还想着慢慢来,等那水到渠成,却被这朱大壮堵了个正着,那路子指正是不成了,还得换个法子。
“帮你遮掩?张伯麽,你想多了!”朱大壮说着使劲抽了一巴掌朱半文的脚底板,“阿爹,你可醒醒!”,又叫了一声。
张晚原是料定了朱大壮会把这事揭过去,当没见过一般,这一叫朱半文,倒是在他意料之外,多少有些慌张。
“大侄子,本事了!”张晚恶狠狠的瞪了一眼朱大壮。
这朱半文醒了,这事他还得费些口舌圆过去……好在他们父子之间一向不亲厚,等着柳玉烟那笨的回来,在帮着说上几句,这事就过了,这朱半文最是听他家夫郎的话。
想到柳玉烟,张晚更是气的厉害,也不知那蠢的哪里好,一个两个的都拿他当心尖子……他凭个啥?
“俺这点本事,张伯麽哪会瞧在眼里!”朱大壮见那一巴掌没抽醒朱半文,想来这定是吃了啥个睡觉的玩意,又使劲在脚底板上抽了一巴掌,那脚底板顿时就红了起来。
朱大壮这是下了力气,不怕他爹不醒,“疼……疼……哪个抽俺?他老子的!”朱半文刚做了个美梦,梦里他家夫郎正和他亲亲热热,马上就脱裤子了,可突然脚底板疼的厉害,顿时就醒了。
“爹,你醒啦?”朱大壮伸手将朱半文拉了起来,这嘴里都骂上‘他老子的’了,想必那心里指正是不爽了。
他爹一嘴的脏话胡话,可他阿麽最是不爱听这些个,所以他爹但凡有他阿麽在的地方都不会说,平时也克制着,只有极不爽快时,会冒出一句两句。
朱本文‘他老子的’一出口,当时就精神了,立马捂了嘴,屋里扫一圈,见没有他家玉烟在,这才松了口气,若是被玉烟听了去,又得一翻气闷。
瞅着朱大壮就站在炕前,又一想自个生疼的脚底板,“你小子打的?”,这当儿子的打老子的脚底板,翻天了!
朱大壮真要给他爹跪了,先发作的不该是他吧?
“俺打的!俺进来时,正好见你裸着上本身,躺在炕上,张伯麽正巧只穿着里衣坐在你身上……俺瞧着不大好,叫你几声,你也不醒,只得打你脚底板了。俺阿麽估计也快进屋了,爹,你看这事?”朱大壮直接把自个瞧见的都说了,只要他爹不糊涂,就该晓得是咋了。
那张晚此前就是吃准了,他不会张扬这事,现如今到了他爹手里,且看他爹咋个做法。
朱半文听儿子一说,也稍微想起些了,拿起一旁的衣服赶忙套上了,这玉烟要是进来了,可就真说不清了。
张晚那心是七上八下的,这朱半文晓得了,头个反应竟是先穿衣服,把他扔一旁,就像没有他这人一般。
他就不信,这二十多年的日子,他过的都舒心?
那柳玉烟的做派,就不信他朱半文是半点怨言都没有?
这些年,他对朱半文也是实心实意,就不信朱半文不晓得?
“朱大哥!”张晚娇声叫道,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