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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欢带着她起来,坐在床边。抱着她揉揉后脑,又一遍安慰,“过去了,没事的。”
白矜面靠在她肩膀,抽泣起来,泪珠像是不听话似的滴落而下。
“怎么又掉珍珠了。”陆欢松开她,替她抹去眼泪。
声音软下来,耐心哄着她,拍拍背,“好了好了,明明是我的事,怎么又变成我安慰你了呢。不哭了。”
可她越是这么哄,白矜好似就越难过起来。
当情绪有了发泄的地方,就很难再压抑住。
待她哭了一会儿,抽泣也平息下来,陆欢拿过桌面的纸巾仔细擦过她的眼角,望着这双发红的眼眶,不由笑了。
“在一起之后怎么变成哭包了呢,越来越爱哭了。”
本意是想转移下注意,没想到白矜以为陆欢是嫌弃她,刚止住的眼泪又要涌出来。
陆欢见状赶紧抱住她,补道,“不过变成哭包也好,这样就不用把所有情绪憋在心里了。”
“把你在意的事情说出来,想的想法说出来。情绪也都发泄出来,这样很好,真的。”
“不用像之前一样,什么都不说,把情绪憋在心里,憋坏了。”
直至这么说,白矜才又平复下来。
退下身,抬着眼睛看陆欢。
对刚才那句哭包的称呼,似是有些不满意。
“你也很爱哭。”白矜反击回去。
陆欢一愣,“嗯?”
白矜开始翻账,“上一次还是我哄的,不然还不知道要哭到什么时候去。”
陆欢哑言:“嗯...这......”
上一次喝醉酒,跑到家门口哭的画面还历历在目。
她极力挽回,“就那一次。上一次是喝多了,平时不会。”
白矜:“就那一次吗?”
陆欢咽下心虚的唾沫,“嗯。”
可是白矜听时怀说,初遇那天也是,她在海边哭了很久。
白矜正要说话,陆欢的手机响起,打断了话题。
“是妈妈。”
一听到是秦岺,想说的话语消散,白矜心也紧了一下。
陆欢跟白矜说完,便接通了电话,打开免提。
传出秦岺低磁且具攻击性的声音,“刚刚在开会,找我什么事?确定日子回来了?”
陆欢:“嗯,打算周六回去,三天后。”
秦岺点头,“也好,玩这么久也该回来了。”
陆欢跟白矜对视了一眼,在后者的眼神里得到确认后,说出口:“妈妈,我还有个事情想跟你说。”
“什么事,说吧。”
秦岺那边听上去有高跟鞋的声音,应当是在经过走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