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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心思,我看得一清二楚。”
秦岺能感受到陆欢对白矜变得不一样。
平时说话的口吻,面目表情。以及上次去公司时从员工口中听来的事,和陆欢办公室桌里放的奶糖。
陆欢不喜欢吃糖,而牌子也是白矜幼时喜欢的。
所以秦岺能容易就能联想到,陆欢想从白矜身上下手达成目的。
从开始排斥,到现在的拉近关系。
大抵都是为了解除关系。
“我还记得有一回,她小的时候,有一次晚上偷跑出去玩被我逮到了,罚她在客厅跪。结果那时,她第一次向我服软,说她错了。”
“我倒是惊奇这混丫头竟然会承认错误主动道歉,就没再禁足她,到了第二天我才知道她想要去演唱会,服软为的就是让我不阻止她。”
秦岺陷入回忆,一笑,“你看,多聪明,纵使性子再跋扈也不是一味的狂妄自大,而是会聪明地,懂得如何为自己的目的出谋划策。”
“小时候这叫聪明,长大后,这股聪明劲加以伪装,久而久之就变成了城府。”
“这点,倒是像我。”
话音一落,房间内声音便沉寂了许久。
良久,白矜看她,“那您?”
她是在问秦岺的意思。
秦岺微微侧头,轻声道,“如果这是你自愿的,我无权干涉。”
“我答应过你的母亲,以后不会干涉你的任何决定。我会给你提供一切支撑,但你不需要报答和束缚于我。”
意思也就是,只要白矜想,秦岺不会拒绝。
包括正在谈论的,解除关系这件事。
白矜垂了垂眸,“我知道了。”
秦岺:“剩下的,我会让张凝去联系陆琳,让她回国一趟,解除你们二人的关系。”
张凝是秦岺的贴身助理,平时的大部分事宜都是她着手处理。
“谢谢阿姨。”
一切话说完,秦岺说出最后想说的话。
“只是可惜了,从你到我身边开始,我就没有真正地帮到过你,也没有很好地完成你母亲的遗愿,让你快乐长大。”
她再次看这张人脸。手缓慢抚摸上白矜的脸,对着这双波动的眼睛,缓声说道:
“对不起,是我没保护好你。”
秦岺,不是在看她。
白矜确定这个突然冒出的判断。
这最后一句话也不是对她说的。
秦岺是在对逝去的母亲道歉。
白矜伸手覆盖上来,盯着她的眼睛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