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声2:
这一周过得可真有意思,lestrade自嘲地想。
有意思——意为不可预知,不同寻常以及有点不可开交。
向导之家要重建,圣所要重新进行安保工作。有人要因犯下叛国之罪而被逮捕起诉。
当然,这几项工作里没一项是完成的,因为议会里到处都是七嘴八舌高声争吵的人。向导,哨兵,国际绑架事件。哦天哪,自从新闻出来以后责难就有如地动山摇的风暴。
各国的扈从,甚至远自俄国,都以哨兵向导的组合形式来到这里带回他们被夺去的向导。议会里有些彻头彻尾的白痴还开始提出要将向导作为国家财产的一部分进行收编,这也引发了横跨半个地球的激烈讨论和回应。要不是还有皇家哨兵协会巧舌如簧的周转与女王亲自作出的保证,世界大战眼看就要一触即发。
大多数时候,苏格兰场的哨兵们就在不停地……处理各种事情。为向导之家里无家可归的向导们寻找避难所,为遭到绑架的向导们寻找暂时的住处,再把其余的人塞到监狱里去。上帝才知道他们是怎么办到的,但一切总算得到了整顿。成群的外国向导们都被送回到他们母国的船只上,身体状况一恢复到可以旅行就会被尽快带回家。那些需要疗养的病员被以国家为单位分成小组,由各国哨兵和海员组成的贴身护从重兵把守。一栋房子就像是个小法国,另一栋就是个迷你的西班牙,还有栋是微型德国,再还有意大利,普鲁士……许多主权国家都在此建立了小小的根据地。
把每件事都整顿好大概要花上好几个月的时间。美国的外交官们这些天来大概少有睡得着的时候,都正忙着和海对岸的政府高层联系,四处搜寻查封这个疯狂计划的始作俑者——邪教团伙的余孽。很肯定的是,先知的死讯让他们士气大减一蹶不振。
那么,在这一整团乱麻中,holme到底在哪儿?
好吧,尽管下层人民和粗俗人士多数对此有着很下流的猜想,但事实上holmes这大半个星期都在睡觉——字面上的睡觉——和他的向导一起。lestrade对此事实心知肚明,因为这段时间这个城市的每个哨兵都会想出点什么理由,跑去贝克街晃一圈,借此密切注意他们总首席的动向。
直到lestrade听说holmes已经开始带着他的向导外出,他才开始吃惊起来。一般来说刚结合的新人们会至少在家里呆上一个月,因为哨兵们对他们的新向导都有着很强烈的占有欲和保护欲。但holmes又一次冷酷无情地碾过了一般的常理。于是有关他们的流言喧嚣尘上,人们或是说在戏院里看到他们一起匆匆走向皇家包厢;或是说他们就在马路上散步,从这边到那边,到每个地方,结伴巡梭着这个城市。他们在royale和mari餐馆一起用餐,甚至还有一些传言说holmes会带着他的向导到那些不怎么体面的拳击俱乐部去——而lestrade多希望自己可以不相信这一点!但不管怎么说,如果这是真的,这行为其实“很holmes”。
氏族长老们愤怒无比的抱怨低语也和这二人如影随形。那个向导居然不系领圈。holmes也不戴手环——倒不是他从前曾带过。他们走在一起,肩并着肩,像是朋友,像是兄弟,就是不像哨兵和向导。他们做的每一件事对于新结合的哨兵向导来说都是那么罕见和出人意料。
lestrade并不明白为什么别的氏族都对holmes的行为一惊一乍。holmes的表现从来都不像个典型的哨兵。lestrade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会以为结合就能让他有所改变。
他感到他的向导从她正在埋头书写的报告里抬起头来,他转过脸去看她。她的脸庞眉头紧锁,她的眼睛瞟向了大门。
lestrade刚站起身,ascot就进来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