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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伦敦人都知道,贝克街的周边地区是整座城市最安全的地带。年轻的女士和老者都可以自信满满地走在那里的石板路上,一点都不担心会有任何潜在的侵犯和伤害。而犯罪阶级都听从了他们最原始的本能,彻底地回避了这片区域。不过也只有这座城市的哨兵——苏格兰场的成员们——清楚个中原因。

但现在,在摄政塔上迎来了一件正事。

哨兵voltz听到从一辆十分特别的马车上传来了银铃声,马车在塔的门口停了下来。他耸了耸他德国式的肩膀,和向导lane交换了一个哀怨而无奈的眼神。

“我们都知道该来的总是会来。”向导耸肩说。他自己已经满面通红,他的哨兵暗地里觉得他这样子相当可爱。

voltz拉起他的向导的手,手掌朝上,带着安慰地在手腕处落下一吻,然后才转过身去欢迎他们的访客。

他们的着装很朴素,极为朴素——只有通过刻意的努力才能有这么灰暗低调的效果。vlotz怀疑这其实也是一种应对方式,只因为他们在氏族中担任的角色和职责,会让人极端尴尬与不自在。

他们是记录员,voltz暗暗叹了口气。就好像掏粪工、殡仪馆员工和挑粪人一样,人们很尊敬他们,但平时却都不愿意多去想他们的工作,并且最好能保持适当的距离。

也许用这种方式看他们,对这二位朴素又面无表情的男人不大公平。他们的工作在氏族内不可或缺,十分重要。他们记录下这座城市里每对伴侣的动向如何,是否受伤,对国家有怎样的贡献,以及他们的出生、婚姻、死亡和后代。这都是重要和有用的信息,影响着生活的各个方面,如法律案件里的继承权、辈分、工资标准、退休金、义务劳动……在延续一生的伴侣关系里,所有的林林总总都被囊括在小小的档案中。

不幸的是,法律规定伴侣关系从结合开始……呃,从结合的那一瞬间开始。这也就意味着这对仁兄要到这里来……好吧,记录它。

voltz脸上保持镇定无波,但内心里却不禁含糊。这是一个道德矜持的时代。你不能谈论隐私的话题,你不在公开场合有亲密的举动,除了你的对象的耳朵,不能让别人听到你的甜言蜜语——是的,没错,维多利亚的行为准则从来不曾真的胜过哨兵与向导之间强烈的羁绊,这点倒是真的。但不管怎么说,即使这座城市里有许多掉根针都能听见的耳朵,去偷听那件事依然会被看做最下流的举动,更不用说记录下来了。当voltz和自己亲爱的向导结合时,像这二位这样的记录员——甚至也许就是这两个男人,恶,恶——很可能就和他们差不多共处一室,对这一事实voltz能够忍耐下来的唯一理由是,他从来、从来不让自己去想这件事。

“你们来得正好。”voltz向他们问好,不管这些人去哪儿,都会自动地让气氛浮起一片尴尬的红潮,voltz绝望地试图用欢快的口气与之面对。“哨兵他正往贝克街全速飞奔而来。”

他所迈出的每一步都在他们整个系统里引起一阵骚动,只有当他到达他的领地时,所有的塔才一下子归于寂静。全伦敦都在期盼中屏住了呼吸。除了我们,voltz想,我们是在羞耻中屏住了呼吸。

“哨兵watt,”一个人低声说,“这是我的向导,huxley。我们能……”他对着哨兵向导的椅子做了个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