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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式的轻巡洋舰要比别的舰船更轻巧更光滑,还像远目号一样有蒸汽与风帆两种动力方式。

在船长的命令下,在其他船只上哨兵的严厉喊话下,轻巡洋舰打开了所有的前灯,并且对着其余的舰船吹响了号角。在随后冲天喊声的掩盖下,远目号脱离了船队,挂着黑色的风帆往灯海的外面绕了过去,到了船的另一边。

drewitt悄悄地拿起一根长绳,把一头绑在远目号上,对着holmes点了点头,然后潜进了如墨水般漆黑的海水中。船上的哨兵都屏住呼吸,同情地看着这位渔人暗无声息地在水下前进,向着舰船靠近。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他却一次都没有从水中探出头呼吸。就在几乎所有远目号上的哨兵都确信drewitt肯定已经溺死时,在舰船的右舷处出现了小小的涟漪,drewitt的头静悄悄地出现,冒了出来。

几个哨兵安静地从船边跳了下去,他们推着船,而drewitt在前面往前拉,远目号就这样无声无息地向着敌船飘了过去。

在lestrade夫人和pendley在他们面前摊开医疗用品之时,lestrade用哨兵特有的轻悄无声侧身挤到了holmes旁,“好吧,我们到这了。”他低语着,用哨兵特有的轻声细语,“现在怎样?”

holmes向他瞥了一眼,然后已化身为纯粹黑暗哨兵的他,邪气地一笑。

有时候读心能力也不是那么难的。而有些时候——只是很偶尔地——lestrade可以像看一本书一样看透holmes,“我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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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很简单——但很宽敞,是的,在房间一边有着一张十分庞大的床,两侧排列着窗户,此刻都紧紧闭着。柔和的灯光从沾污的玻璃灯罩中漏下,厚实的织物从天花板上挂下来,像是窗帘又像是松散的吊床。靠垫高高地沿着墙边堆起,加上床边小桌上的熏香炉飘过来的一阵香气,让房间带上了一点阿拉伯的风情。但房中却几乎没有其他家具,在这堆杂乱之中,除了柔软地堆在一起的枕头外,就再没别的东西了。

watson看向在大床上半支起身的那个身影,目光像是被磁铁吸住一般,众多人影在他身旁或蹲或跪,贴在他手臂上的一条条丝带都缠绕成了一团。gabriel此刻正瞪着眼睛,用很不耐烦的方式把人都拉开,发出嘘声让他们赶快离开先知,自己在高个男人身前忙来忙去。

watson咽了口口水,先知身上散发出的信号似乎变得比刚才更强了。

先知听到watson发出的声音而猛地抬起头来,他匆忙地把身边的人都推开,就此摆脱了丝绸带子的环绕。之前的袍子已经被脱了下来,他现在正穿着一种前襟敞开的无袖夹克,比起背心要更像短上衣,下身是白色的裤子。全身上下的衣物看上去都由丝绸制成。晒黑的皮肤下,线条流畅的胸膛和手臂的肌肉隐隐地展现在人眼前,尽管也很明显带着一种不健康的消瘦。

“是你,”他用气音说,watson不得不再次咽了口口水,因为对方希腊式的脸庞上流露出了一种狂喜,强烈到了几乎让人不安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