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它们必须先穿过gabriel的身体。先选困惑地看着被血染红的利爪从自己的胃部冒了出来。他的嘴无声地张开又闭上。当利爪被抽出,他在震惊中转身面对他的先知,脸上是无言的祈求。
毫不在意地,先知另一只带着利爪的手扫开了gabriel的脸,把他推到一边的甲板上。“让开!”先知大叫,“让开,要不然我把你们都杀了!”
gabriel发出一声压抑着的哭喊,一手按住上腹部的那个洞,另一手握紧了他面目全非的脸庞,从他的发线开始到下巴,一条条伤口裂了开来。如果holmes判断得不错,这个向导的一只眼睛刚刚也被弄瞎了。
受伤的人、疯子,或者走投无路的困兽,holmes想。这三种最为危险的对手。聪明,聪明的向导。他之前就注意到了。一直以来,在这三类中先知都至少占了两类,而现在……
如果先知能够对一个向导做出这样的事,那他真的已经无可救药了。当然话说回来holmes本来也没有什么拯救他的打算。
“为这荣耀自豪吧,你的死是为了一个更崇高的目标。”先知转身,背对着哀号的gabriel。
holmes冷冰冰地瞪着他,然后开口,“毫不遗憾地说,”他站起身,“你的死将不会有任何意义。你就只是应该去死而已。”
然后整个世界就这样骤然变成了一场盛大的屠戮。holmes突然就到了近前,凶猛而无可阻挡,剑鞘因为变得碍事已经被他扔开了。骨头被折断粉碎,器官被撕裂,肌腱被拉断,肌肉变成了血糊糊的软组织。在这大约五秒的时间内,holmes裂开的指关节完成了三个拿着钢棍的人所做的工作。
先知哀嚎,一边试图抵御一边吐着白沫。但根本没有什么可以抵御的。对这样快速,这样坚决的攻击,抵御都是徒劳。两下重击,他的脸就已经完全不可辨认。随后的几下攻击,他的腿就已经站不住了,倒在holmes步步进逼的纯粹压力下。
holmes跟着倾下身,裂开嘴,脸上溅满了血。在绝望之下,先知往前刺出了双手,试图刺穿他眼前这张恶魔般的脸庞。但两只铁手像钢一样紧抓住他,阻止了他的行动,就好像在阻止一个小孩子的无理取闹。
黑暗哨兵holmes往下看向他那彻底垮掉的对手,先让体内黑暗哨兵的一面享受了片刻敌人眼中濒死的恐惧,然后再把掌中对方的双手向内折去,顺带在这一过程中捏碎了对方的手腕。
在哨兵来得及哭喊出声之前,holmes已经把利爪刺回了它宿主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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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个出路!想个出路!要动起来!但watson眼前的灰暗世界已经褪成了黑色,而当他试图再次睁开双眼时,他所能看见的,只有沙漠。
沙粒在令人炫目的风暴中打着卷,但这世界本身是安静的。太阳被遮盖住了,变成上方某处一种晦暗不明的光。但还有别的光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