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带走氏族里所有的哨兵,追随一些疯子的征服妄想?”
“我受命于上帝!在我小的时候,我看到过他,和他说过话!”
“而你没有质问过他?即使这是你当时最大的优势,你也没有想过要问问他为什么?”
“当然没有!谁敢质问圣言,谁就犯下了亵渎之罪!再没有比这更大的罪孽了!他下令,而我是他忠诚的仆人!”
“那么如果你的上帝告诉你让你杀死你的向导呢?为他选择了我而没有选择你?”
“他永远不会选择你!”先知咆哮,“但如果他这么做了——如果他违背了圣言,我会拯救他!除了被上帝选中的人,没有人可以拥有他。他会像那些献祭的羔羊,在他的纯洁被邪恶玷污前被杀死。这是上帝的指令而我会遵守,这是我的职责。”
“就为了这个,”holmes说,动身往前,他的双眼像是两汪比宇宙还要漆黑的深潭,“你不配拥有任何怜悯。”
———————————5.14———————————————
watson找过了每一个角落,每一寸盲点。他能够辨认出strangerson是那种实际而卑鄙的战士,不会开门见山地现身或者直陈自己的目的,只会阴暗地看准一个虚弱的空隙,然后尽己所能无所不用其极地杀死对方。
全身紧绷而又满怀警惕,watson慢慢地起步走下船腹,来到一间装满各种袋子和木箱的储存室。这都是漫漫回程路上的补给。
watson的共感杂乱而不稳定,像气球一样膨胀又急速地缩减,它绝望地试图锁定他的哨兵,但又被周围正在发生的一切事所阻止。但他仍然努力地延伸开知觉,试着锁定str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