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结合被打破的冲击几乎让watson蜷起身。有好一会,整个世界都拖着watson一起瓦解了,而一旦被打破成碎片,就算再重新拼在一起也已不复往昔。这世界上的每件事都像是个错误,每一件事。
在经历过像是要持续到永恒的痛苦和失落后,watson的视野变清楚了,然后他看见lox在他身旁的地上抽搐着,身体战栗扭曲,呼吸在一声声嘶吼中混乱不堪。他嘶吼着,嘶吼着……然后停了下来。
watson紧紧闭上眼。有一天他会习惯这种虚无的吧。虽然,很有可能就是他把左轮手枪用在自己身上的同一天。
watson撑起来跪起身。这是一个肮脏而疯狂的世界,他迫切地需要一些安宁。
strangerson用手抬了抬眼镜。“把这一团糟打扫干净。”他对着在旁恐惧地瞪大眼睛的船员们说。
watson瞪着面前这个瘦削冷淡的男人,不管怎样,他看上去还是像那种吹毛求疵的文员,一样令人生厌。
strangerson感受到了watson的瞪视,转过身来面对watson。他并没有得意地笑出来,他也并不高兴,他甚至都不觉得自豪。“所有那些违抗圣言的人都应该被铲除。没有人能认为自己高于圣言。那个向导有罪,是因为他的哨兵有罪。他们被审判,然后得到了惩罚。就是这样。”
watson慢慢地闭上了眼睛,然后再次张开了它们。“strangerson,不管要花多久,不管之后会发生什么。”他刻意用缓慢的语速说,“我会为你刚才所做的事要你的命。”watson医生已经不在了,留在这里的是一位向导。他在沙漠中千锤百炼,见识过什么是屈辱与伤害,不会让任何人假装它们是来自任何神的旨意。
drebber再次把手放在了铁链上。“哦是的,”猥亵的回答传来,“但我们还有点事要做,宠物。”
watson从不知哪里找回了一点余力。他的脚重重踩下drebber的脚背,他的双手找到了扼住他气息的铁链的尽头。他一边强迫drebber后退一边回转身挣脱了对方的束缚,然后利用对方那一瞬间的困惑用铁链套住了drebber的脖子,尽管这样做的同时铁锁也在他的脖子上扭紧了。他向drebber的太阳穴挥出一拳,刚好借此让胸腔里的空气能够吐出来。然后,用他那在发热与疲倦的折磨下不停颤抖的身体里还剩下的每一寸力气,watson猛地抽紧了他施加在对方身上的临时枷锁。
drebber不停呛着咳着,在他那已经让人很不愉快的脸上,双眼正不断凸出来。
“继续,”watson对着这个男人的脸粗声说,“拉紧。”利用好自己的位置和身形,他拽得更紧了。
一种金属制的薄薄的尖端,不知怎地已经触到了他脖子上暴露在外的那一点皮肤,“我可不这么认为。”strangerson平静地说。
“够了。”
一个声音插进来打破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