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arstone绕过了火炬,笔直走向对方。wilikins短而尊敬地躬了一下身,眼睛像是雷电一样迅速地扫了一眼他的哨兵,然后推开了一边较矮的那半座墙,正是它,让城塔不至于完全成为一个房间。石板几乎无声地向外打开,露出一条蜿蜒的楼梯,攀附在塔的外墙之上。wilikins从楼梯口下去了,很显然要走这条向导的通路。它一路弯曲延伸,像一座迷宫一样完整地环绕着皇宫建筑群的屋顶们。大多数贵族的住所都有这样的通道,如果遇上有近在门边的侵入者,它们提供了最后一种自卫的途径。
“我看不出为什么这会是个问题,首席。”mycroft平静地说。
迄今为止,mycroft已经坐在barstone次席的位置上超过十年,所以需要为barstone说明的是,他已经不会再浪费时间来惊叹或者疑惑。他沉默地接过茶杯,喝光了茶水,然后用年纪只有他一半的年轻人才会有的矫健,跳上了哨兵椅。
“我常常奇怪,为什么你的向导在我们说话的时候总是像这样离开,mycroft。”barstone一边调整声音接受器的角度一边温和地评论道。“你们反正也会分享一切讯息。”
mycroft重新倒满了茶杯,“政治如果不是让他觉得很可笑,就是让他觉得很无聊。此外,他知道我需要专注,而平息伦敦氏族领袖现在这歇斯底里的情况需要集中一点精神。”
barstone皱眉,“holmes,把自己的首席比作一个神经质的年轻姑娘,这样的次席可不多见。但说到底,你和你的兄弟本就如出一辙。”
mycroft微微地笑了,“哦,哦,我的首席。这样的事情以前从来没有让您困扰过。您对我们的能力印象深刻,而且还是积极意义上的那种深刻。不过毫无疑问地,您能这样做是因为我实在太过懒怠,不在乎自己在氏族里的地位。公众职责和权力争执就是那么让人疲惫,我只是没有那种精力去处理它们。也因此,对皇家氏族来说这是个很愉快的折中法,因为您是一个精力充沛的男人——的的确确很有活力。您满足于为仕途奋斗,站到顶端、保持顶端的位置。而我则很乐意仅仅按着我的日常路线生活,记一记我那些小小的细节。但现在您面对的是我的兄弟,尽管我因为懒惰而无害,他,”mycroft嗤笑,“却并非如此。”
barstone瞪着他,尽管更多是出于懊恼而不是愤怒。“我的天,mycroft,我们现在不是在议会,没必要把这些都拖出来。忘了政治吧,我只是想要知道,你觉得他一回来后会做些什么事。今晚上我们已经有了足够多分量的骚乱,不需要再让我们去担心遥远未来的份额。”
mycroft抿了口茶,“如我所说,首席。我看不出为什么我弟弟即将到来的结合会是个问题。而有件事您永远办不到,那就是忘记政治。他们是一切的核心。”
barstone把手插进了自己的头发,带着一种罕见的沮丧。“这和总首席有关。而这件事的发生和政治没关系。”
“我不同意。”mycroft回击,“首席,因为我拒绝上当,去相信什么‘总首席’和‘统治者’是同义词。总首席也许会掌控着各个氏族,但他并不负责领导它们。它和它们的法律并不会在他在任的来去间消散于无形。他拥有它们的忠诚,但他不需要时时刻刻地指导它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