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所的记录本上显示drebber来访过。更多的报告表明是他埋下了炸药,开启了一整个袭击事件,用来遮掩他们的绑架行动。所以,”ascot把他的双手平放在桌面上,他的脸被小心翼翼地罩上了一层寒霜,“drebber埋下了炸药。一个身份不明的哨兵杀了他。在drebber遇害地的另一个不知名同伙去了皇宫进行抢劫,而那个身份不明的哨兵和你碰上了。在这所有事的中间,是你。watson伴侣,你,和drebber起争斗的是你,即使这么做不合法你还是跟踪他来到了大街上。也是你,不知怎么的被发现和我们氏族的一个受伤哨兵同处于一条街道上。”说到这里,ascot的脸在愤怒下扭曲起来,“这个哨兵如果死亡,会让氏族上下各种大人物都受到重大的打击。他被枪击中而你就带着一个不合法的左轮手枪。在向导之家发生直接的暴力袭击事件,皇宫被侵入的同一晚,他受伤了。而且,一个身份不明但是直接与这些案情相关的哨兵不止跟踪了你,还帮助了你。含有一模一样的成分的薄荷油就在这三个不同的地点被发现了——皇宫、向导之家和你宣称在那里帮助受伤哨兵的大街。巧合吗?”ascot居高临下地抬起一边的眉毛,“要么你在协助那个身份不明的哨兵、打劫皇宫的小偷和杀死drebber的杀人犯,并且袭击了我们氏族里的哨兵,以此来给自己提供不在场证明。或者,爆炸、抢劫和伤害黑——伤害我们氏族的哨兵都是一个复杂精密计划的部分。真正的目的是为了袭击不列颠的领土,与伦敦哨兵集合、与国家宣战。而如果是这样的话,伴侣,”ascot向前倾,“你无处可逃,也无处可躲,也不要指望这个城市的任何一个哨兵会给予你一丝一毫的怜悯。”
watson站起身,“我为国家效忠,从过去到现在。”他的声音冰冷,坚硬如铁,“无论是向导之家还是皇宫的遇袭,都与我无关,我也永远、永远不会伤害那个受伤的哨兵。我看到他中弹就试着帮助他。我不知道那个协助我回到公寓的外国哨兵究竟是谁,我之前从未见过他,他也从没有提及自己的姓名。我当然也不会犯下从皇宫偷东西的叛国之罪。即使是现在,我都能从向导之家感受到他们的痛楚,我绝不可能将这样的痛苦加诸于任何向导、任何人类之上。”他冷冷地问,“你觉得我在说谎吗?”
ascot细细地审视着他,一会之后他不甘地说,“不你没有,”lestrade也在旁边点头赞同。“但以前我就见识过有些人足够狡猾到可以欺瞒哨兵。这并不意味着你就可以摆脱干系了。即使你真的与此无关,你跟踪drebber,以及在公寓里攻击他的行为都是犯罪,为那位受伤的哨兵进行医学救治也是一样。”
提到那个人watson的脸色开始变得苍白。自从他到这里以后,自从他们强行把他和他的……那位哨兵分开以来,他一直勉力而绝望地挣扎着,与心中的痛苦和恐惧做着斗争。想到那位哨兵的痛苦,本身就是如此纯粹,watson一直肯定而坚信不疑,但当最后一件平衡平稳的东西被夺走,这一切就如同身处地狱。
“一提到drebber哨兵你的反应就如此激烈,这本身就说明你要么是在说谎,要么就是在精神状态上有缺陷。每个人都知道向导们不能战斗——尤其是和一位哨兵战斗。”
watson在彻底的震惊之下张大了嘴。有一分多钟他什么都说不出,而当他再次开口时他的声音几乎就像是耳语,“十六发子弹。”
ascot眨眨眼,“什么?”
“十六发子弹,”watson重复说,形容痛苦但依然安静,“这是在迈旺德战役里击倒anniehay所用的子弹数。她战斗到了最后一刻,直到流血而死。她的向导丈夫从她的尸身旁拿起来福枪,用它继续干掉了三个敌方的士兵。然后他拿起她的刀,又杀死了七个敌人。从头到脚趾都被鲜血浸透,当他的刀子不见之后他就用自己的双手紧抓住他们,扯开他们的喉咙,像个野兽一样厮杀着。冲向我们的整个军队在他面前都停住了,所有人都不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