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在什么隐蔽的地方正流着血,”watson冷酷地回答,“几乎快死了,又只有通过精神上的讯号才能被人找到。那么先生,我当然会想要听说过有这样一位向导。”
“在这点上他可说得没错,ascot,”一声嘲讽的回答从门口传来。一个高大瘦削,脸长得有些奇怪的男人带着一个医用包大步走进门,“我的病人呢?”
watson指了指他的房间,“瞳孔反应和脉搏都正常,曾有十分钟失去意识,其他时间都是睡眠状态。”
anstruther抬起一边眉毛,但什么都没说就消失在了房间里。
不到一分钟以后他又大步走了出来,这一次看上去颇为恼火,“这肯定是开玩笑吧?”
ascot眨了眨眼,“什么意思,哨兵医生?”
“现在在向导之家有成打的向导需要医护,而你居然把我带来看一个显然已经得到过医生治疗的哨兵?”anstruther的声音充满恼怒。
“什么?”
“这个男人脑上的重伤已经被缝好,缝合之干净整齐是我生平仅见,刺激物都从他的皮肤上被洗去了,他被包裹在丝布里,还有一点熏香来确保他的休息。在医学期刊上提到过的,你能为一个受伤哨兵做的所有事都做了,”他的眼睛看向了watson,“你受过很好的训练。”
“还很有经验,”watson喃喃地说,“你看到了吗,ascot首席?为什么我要袭击他然后再把他带来治疗呢?”
“这不是我们要逮捕你的原因。”ascot低吼说,“黑暗哨兵受到袭击受伤的那条街道,贝特西大桥可能发生的杀人案以及皇宫被人潜入,都和连到这座公寓的气息脱不开干系。同时还牵涉到一起爆炸和随后在向导之家发生的多人绑架事件。我们要以谋杀和重度叛国的罪名逮捕你。”
“什么?”watson跳了起来,“你在说些什么?我根本不知道什么爆炸!”
“好吧,先生,你在两起恶性袭击事件发生的当晚和某些可疑活动有关联。你也许只是个从犯,但气味的痕迹证明你在最近至少和一名嫌犯有过交往。直到事情弄清楚之前,我们有权利拘留你。警官!”他做了个手势让一个穿制服的警员进来,对方正拿着一对铁手铐。
“你们疯了么!”watson高呼出声,“我和这些事情一点关系都没有!”
“即使你没有,”beatrice夫人傲慢地插了进来,“你依然涉嫌妨碍和介入他人的结合。黑暗哨兵已经计划好要参加几天之内举行的结合活动,因此在此之前任何共感者如果刻意靠近他,都是违法的。我也不指望你这种虚弱又无知的伴侣能干出什么好事来。”
watson的心跳停止了。“他……他已经结合了?”这几个词就好像是受到酷刑的人的低语,他感觉他的内部仿佛正被一个钝刀撕裂开来。
“不过是时间问题,”beatrice夫人得意洋洋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