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肯定知道,早在这之前他们就对我施压了很久。”mycroft回应说,“而我全都无视了他们的请愿。我安排了私人训练员,让你脱离圣所的掌控。我甚至给你特别的赦免,让你能在既没有向导也没有伴侣的情况下,一个人住在贝克街。政府的意愿从来没法让我同意任何事,sherlock,是你自己需要向导。这是必要的。不然告诉我个理由让我罢手。”
holmes转了转眼睛。对上面那些古板的笨蛋来说,让mycroft来协调此事是个聪明之举。他或许是整个伦敦唯一能与自己在智慧上一较高下的人。“我,”有好一会儿holmes都只能沮丧地咬牙切齿,“我也许已经找到了一个向导。”好了,他承认了。这对他来说可不容易。
“那真是太好了。holmes先生。”从楼下传来一个平静的女声,打断了刚才那句令人震惊的自白所造成的死寂。
holmes可以感觉到mycroft猛地被这争执中突然出现的第三方给吓了一跳。
“偷听可不礼貌,nanny。”他捏了捏鼻子。
“你的房东太太是个哨兵?我怎么不知道?”mycroft问。
“mycroft先生,我只是个护卫。至于你刚刚说的,holmes先生,偷听是在门后潜伏着聆听别人的低语。”hudson太太嗤了一声,“而不是离得远远的,用双手盖住自己的耳朵以免被你们震聋了。我几乎不需要自己特殊的听力就能听到你们两个的大喊大叫。要喝茶吗?mycroft先生?”
“哦不……谢谢你。”看到mycroft那有点受挫的样子,holmes有种诡异的愉悦感。
“那你的向导呢?”
“不,没事。我们马上就走了。sherlock!”
holmes耸了耸肩,继续偷着乐,“你从没问过这件事,亲爱的哥哥。”
mycroft喃喃地低语了一些连holmes都听不出的话。不过他的确听到mycroft那个几乎从不开口的向导,willikins,短促的一声笑声。“我在想你游荡在骑士桥的事。我可以去一趟圣所然后……”
“你不能这样做。”holmes低低地吼了声,“不能这样做,mycroft。你不能告诉圣所我正在找我的向导。”
“没有媒介人的许可,没有结合的人不能私自结合。噢,我懂了……”
“没错,我就是这么想的。beatrice夫人正无所不用其极地想让我和她朋党中的一员结合。而即使没有真的精神相通,现在我这种接近感官混乱的状态还是会对任何结合气息有反应。而如此一来圣所那些政治动物们也可以趁机试图插手我的每件私事了。但如果他们发现我正积极地搜寻特定的某个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