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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茗酒店在东莞也算是数一数二的五星级大酒店了。酒店占地很大,高尔夫球场、音乐剧院、小型赛马场等设施非常著名。
当我们来到酒店b座3303总统套间时,却惊讶地看到秋兰的舅舅明定国也在那里。
秋兰的父亲谢景贤是个大胖子,肥头大耳,面目看似敦厚,眼神却很锐利,显然并非等闲之辈。
我稍稍打量他一眼后,心里不由有些诧异起来,对这样一个其貌不扬的胖子竟然能生出秋兰这样的绝色佳人有些感到不可思议。
和明定国打过招呼后,我对谢景贤深深地鞠了一躬,道:“伯父好!我叫温嘉伟,是谢小姐音乐之路的出资人。”
谢景贤淡淡一笑,伸手请我坐下,然后道:“小温啊,我今天请你来是有些事情想和你交流一下,并没有其它意思。”
谢父嘴里虽然如此轻描淡写的说,但他的眼光却依然异常凌厉地扫视着我,使我浑身有些不自在,不由自主地产生了一种拘束感来。
我心头不由懔然,知道今天绝对不是那么好糊弄过去的,于是谨慎地说:“伯父请说。”
谢景贤却并不立即说话,只是不断地端详着我,良久道:“小温,你说实话,你和我们家兰儿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没有料到他竟然如此单刀直入,心下一惊,连忙回答道:“伯父,我和谢小姐既有工作上的关系,私下也是很好的朋友。”
谢景贤冷冷一笑,道:“很好的朋友?似乎不仅仅是朋友吧?”
此时秋兰抱着父亲的胳膊道:“爸爸!温大哥可是语柔姐姐的男朋友,我和他只是普通朋友,这我都跟你说过了嘛!”
谢景贤没有理会女儿,却缓缓沉下脸来道:“自从去年兰儿住到你家的时候,我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小温,一个男人花心也要有个限度。听说你除了兰儿刚才所说的夏家丫头外,还同时和柳家的二丫头、叶家丫头、梅家丫头、赵家丫头都保持着非常暧昧的关系。这些不假吧?”
我闻言几乎无法出言否认,但想到小云临别时的嘱托,只得强打精神道:“伯父,您所说的都是我的妹妹或者最好的朋友!我的女朋友只有一个,那就是夏语柔。语柔和我居住在一起,伯父不会认为她能容忍我和其他女孩子有什么暧昧关系吧?”
谢景贤脸色更是阴沉怕人,正待出言,明定国连忙笑道:“姐夫,他们年轻人的事情,我们这些老家伙哪里弄得清楚啊?现在不是流行异性合租么?他们居住在一起似乎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吧?”
秋兰也气呼呼地说:“爸爸,您将别人都看成什么啦?温大哥一直都将我们当作自己的亲妹妹看待,叫你这么一说,还真是好心没有好报呢!”
谢景贤冷冷一笑,对我们的话不置可否,随即道:“小温,我想让小兰退出娱乐圈,至于因此给你带来的损失我们谢家全额赔偿。不知道你有什么想法?”
我心中一惊,但面上却淡淡道:“那些钱我不在意,我只是想知道伯父让谢小姐退出歌坛的理由。”
谢景贤冷冷地打量我良久,才平静的道:“我们谢家不需要一个歌星来作为百年家族的陪衬。”
我微微一笑,道:“伯父似乎对娱乐圈有些很不好的印象。这样吧,我在这里向伯父保证,谢小姐的音乐之路,绝对不需要为娱乐圈的潜规则付出任何代价!而且,除了唱歌,我也绝对不会让谢小姐涉足影视圈。谢小姐的音乐之路将永远是纯净无暇的。不知道伯父对我的保证可否满意?如果不满意,我甚至可以和伯父签上合约!”
谢景贤摇摇头缓缓道:“看来你似乎还没有完全理解我的意思。年轻人,我是说我们谢家作为百年世家,其后裔绝对不能沦落到成为戏子之流!”
秋兰闻言不由眼圈一红,登时怒气冲冲地说:“爸爸!你你将我侮辱到什么地步了?唱歌又怎么了?如今的艺人也算得是上流社会的人士!”
谢景贤冷冷道:“一个戏子不管怎么有钱,但其骨子里的低贱永远改变不了!小兰,如果你还是我谢景贤的女儿,就立即给我从娱乐圈退出!”
秋兰那雪白的贝齿几乎都将自己鲜嫩的樱唇咬出血来,她颤声道:“爸爸!你老是说些这样绝情的话,就不怕我真的”
谢景贤浑身一震,但却冷冷道:“如果你狠心,那我谢景贤就当这辈子都没有生过女儿好了!”
这时明定国苦笑着叫道:“姐夫,小兰,你们都在说些什么啊?有你们这样绝情倔强的父女吗?”
随即明定国又道:“姐夫,不是我帮着小兰说话啊。你这样将人的职业分成三六九等的做法是不对的!小兰歌唱是艺术行为,对于她来说是很神圣的。何况于刚才小温已经作出了最大的保证,我看姐夫你就算了吧!”
谢景贤冷笑道:“艺术行为?现在的娱乐圈还有艺术?可笑!在我看来,娱乐圈是最肮脏的存在!”
秋兰气得几乎哭了出来,但却被我暗暗拍了一下。
我冷静地说:“伯父,我不能答应你的要求。您的理由很不充分,至少在我看来,谢小姐没有任何退出歌坛的必要和可能!”
谢景贤冷冷道:“小温,看来你果然是个软硬不吃的人啊!听说柳安邦在你这里触了很多霉头,是吗?”
我心头微微一凛,但脸上却挂着微笑道:“不敢。柳总裁因为某些往事一直纠缠着晚辈不放,也是有几个朋友因此看不顺眼,就帮我度过了几次难关。”
谢景贤淡淡道:“真是后生可畏啊!不知道我和老柳联手,有没有可能给你这样厉害的年轻人制造一些麻烦呢?”
我一惊,正待回话,秋兰忽然站了起来,冷冷道:“爸爸,如果你敢对温大哥作出任何对不起他的事情,我就一辈子都不回家了!”
谢景贤抬头扫了女儿一眼,随即冷冷地凝视着我无语。
我苦笑道:“伯父,其实我们都是想谢小姐好,难道有必要互相伤害吗?”
谢景贤冷冷道:“小伙子,我素来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不过你的胳膊实在是太长了,似乎都伸过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