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最大的痛楚源自于他的腹部。
艾维斯摩尔试图站起来,踉跄地前进几步,但是他很快地再次跪倒在地。
最后,他的双手捂紧了腹部,蜷缩在地上,痛苦地翻滚,嘴里溢出了嘶吼:“啊啊啊啊啊——!!!”
作者有话要说:我也病了。
上吐下泻之后开始发烧,
半夜爬起来扔文。
第十回
血色弥撒第十回
柏金的子孙都拥有金发蓝眸,这是血统纯正的象征。他们曾经在社交界十分活跃,没有人能拒绝那耀眼的金丝和深情的蓝宝石眼眸。
一个可怕的死亡诅咒一直围绕着这一些美丽的金丝雀。
年幼的艾维斯摩尔慢慢地走过铺着红地毯的金色廊道,他仰着头,看着挂在墙壁上的一张张油画。
有人牵着他的手,那是梅米娅太太,在他十六岁之前病死在床榻上的尽责保姆。
那是梅米娅太太的声音。
看看这些画,艾维斯摩尔。
你发现了什么?噢,每一位的柏金伯爵,都十分年轻。
你想知道那是为什么?
这是秘密。
在艾维斯摩尔仰头的时候,梅米娅太太赫然回过头来,她紧紧地抓?住了他的手臂,凑近他,用恶?毒低沉的声音说:
那是因为他们会由于不同的恐怖意外,在年纪轻轻的时候失去性命。唯一遗憾的是,没有人会去探讨这其中的秘密,尽管这些可怜的伯爵们在躺入棺木的时候,都失去了——
她的面目扭曲、发紫,白色的俎虫在她空荡荡的眼窝里来回钻动。
——心脏!
“啊!!!”
黑发青年尖?叫地坐了起来,他在睁开的第一眼就看见了公爵。
公爵在艾维斯摩尔醒来的第一刻就站了起来,他越过了围绕在两侧的奴仆,走到了宽大的床边坐下。
“孩子。”公爵碰了碰青年的脸庞,“艾维斯摩尔……”他紧?握住了那颤?抖不已的苍白手掌,用鲜少有的轻柔声音说:“我在这里,孩子,你不用害怕。我在这个地方。”
艾维斯摩尔怔忪地看着他,房里昏暗不明的火光和公爵冰冷的手心将他带回了现实。
他抬起眼环顾,那依旧是富丽豪华的中世纪卧房,如同地窟一样地冰冷,在许多时候都紧紧地密封住的雕纹铁窗,以及在黑色的写字台边的金色鸟笼。然后,他看向了那些神情僵硬的奴仆。
公爵顺着他的目光,用眼神示意他们退出去。
最后,艾维斯摩尔将眼神转回到公爵身上。
“我吸干了艾米利亚的血。”他哑声地叙述,“从这里。这个地方……”艾维斯摩尔卷起袖子,露?出了手腕。
公爵慢慢地拉回了他的手腕,看着他低语:“我们并不会感染疾病,也不会因它而死去。但是我们不能接受不新鲜的血液,就像人类不能吃下腐烂的食物。”
他就像是一个温和的父亲,温柔地嘱咐他深爱的儿子:“我们也是血肉之躯,浑浊的血液会对我们造成一定的损害……”
“尤其是你。”公爵凝视着他怀中的青年,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