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持枪武警在,怕个毛线的女土匪。
人群听从张警官的指挥,男女少分成三个列队,四个女修守住休息站东南西北四角,张警官带着中年女人挨个认人,除了小孩那队,不管你是男是女都要检察,连行李架上的行李都要挨个打开,凡是能藏人的地方都没放过。
今年的初雪来的格外晚,也格外冷,比深冬还要冷些。张警官额头上却满是热汗,寒风一吹瞬间结成了冰。
警笛声从远处飘来,支援已在路上,这稍稍让张警官有了些许底气。
上头派他们来的时候说的模棱两可,但不管是什么铜墙铁壁,他们的枪都能打穿。
等汽车再次启动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
君出他们车上原本坐了四十九人,现在少一个,是卖腊香肠的中年妇女。
一车人都在感叹他们竟然和女土匪坐了一辆车,还从她手里卖了吃食,周朵尤其震惊,他拉着女土匪聊了一个多小时,竟然都没发现不对劲,震惊过后又拉着同学兴致勃勃嗨聊。
“也不知道那个女土匪和盗墓贼是不是一伙的?”
“不是吧,盗墓贼就算再不敬业,也不能去抢人家山民的腊香肠啊。”
“说不准,经济萧条,哪一行都不好混。”
峨眉山林,皓皓白雪,在君出他们车上消失的中年妇女,在普通人寸步难行的冰雪森林如履平地,她动作灵活,跑的极快,只是四周白茫茫一片,满天大雾难辨方位,她跑了大半天依旧没跑出去。
女人念叨着“囡囡”的名字,一着急右手一挥,掌风打断数棵百年松树,也扬起一地的雪花,方向更加难辨,她气的大吼一声,噗通一声,天上掉下一个男人,他短发精干,虽然年头有点久了,身上穿的的确是耐克运动服。
一见女人,他如临大敌,连忙捡起掉在地上的长剑。
女人歪着头看他,并无一丝惧色,能被她的吼声吓的从天上掉下来,可见是个连御剑都不稳的小修士。
唰一声,女人指甲暴涨,“下山的路在哪边?”
男人右手一指西南方,女人身形一闪,立刻朝那方窜去。
他松了一口气,后面传来说话声。
“这里有她的脚印。”
“大家一定要小心,尤其是武警同志,尽力而为,不要做无畏的牺牲。”
“所有峨眉女修听命,誓死也不能让飞僵下山。”
原来是飞僵?怪不得阴气那么重。男人心下一动,御剑跟在飞僵的身后。
他修为不高,飞的歪歪斜斜。
周朵和朋友聊的浑然忘我,等记起来还没订火车票的时候,甭管动车慢车通通售完,最后打了滴滴专车去成都双流机场。
又到身份证出场,君出朝身边的绿叶盆栽伸出贼手,啪一声,被周朵打了。
“人家长的好好的,你揪人家干什么,没素质。”周朵吊着眼睛白了君出一眼。
君出收回手,一片绿叶服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