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在allen多年的科普下,她也知道国外上流圈内,很多人的性向都不直, 甚至连一些知名大鳄、精英人士都或多或少有一些隐秘的癖好。
她在猜出洛菲跟ulrica的关系时, 虽有震惊, 但并不是因为她们这种关系。
而是震惊秦墨夹在中间,是一种什么身份?
潜意识里, 她不希望秦墨受到背叛,她
但看洛菲这坦然的态度, 有些认知不攻自破:“你跟秦墨……”
“秦先生是我的救命恩人!也是我跟ulrica的证婚人!”
周梦岑再次震惊:“可你跟秦墨不是……订婚了吗?”
“啊?”洛菲顿时瞪大了眼,随即想起了什么,“周姐姐怎么知道这件事?”
见周梦岑抬眸疑惑望过来,她意识到自己的话引起了误会,连忙解释:“那不是真的。不过周姐姐你怎么知道呀?”
周梦岑:“……去年圣诞节在纽约,paiged大楼,碰巧见到你去找他……”
洛菲仔细回想,当时她一心一意演戏给父母看,没有注意四周,但好像george身旁是站了一个气质不凡的女人,原来是周梦岑呀!
她顿时哭笑不得:“周姐姐,你真错怪我了,那是我父母非要去纽约看我,为了应付他们,让他们知道我过得很好,我才找秦先生帮个忙打掩护的,订婚戒指还是我临时塞他手上的。”
ulrica也知道这件事情,点头附和:“是的,洛菲怕他父母发现我们的事情。”
洛菲还想起什么,从ulrica身上解下双肩包,拉开,掏出一个红色信封,拿出里面两张白纸,递给周梦岑。
“周姐姐您看,我跟ulrica去年就在丹麦领证啦!”
上面是丹麦语、英语、德语、法语和西班牙语五种语言,周梦岑都学过,所以看得清楚明白。
“周姐姐,你怎么会有这样的误会呀,秦先生没有告诉您,这些年,他其实一直在找你吗?”
啪的一声,脑海中像是有一根绳绷断。
周梦岑不可置信抬头看她:“他一直……在找我?”
“是啊,他虽然没有说,但我知道,他经常一个人坐在角落,偷偷看着一张照片发呆,哦对了,那张照片应该还在他钱包里,前两年我看着都快被他摸褪色了,就跟他说,如果没有其他照片,就过个塑,这样照片也可以永久保存下来,不会坏,也不知道他有没有过塑……”
“……”
“说起来,我真正的救命恩人,应该是周姐姐你呢!”洛菲仔细回想往事,突然得出这样一个结论。
周梦岑搭在膝上的手,忽然有些无所适从,心跳也仿佛失去了规律,在胸口突突跳个不停。
她下意识瞥了眼刚倒的红酒,伸手端起酒杯,猛地喝了一口。
洛菲说的这些,震惊得仿佛不真实。
“周姐姐,不瞒您说,其实我是海城蒋家的养女。”洛菲忽然说道。
“永正集团的蒋家?”周梦岑知道,蒋永正是有一个养女来着,但关于这位养女的事情,圈内知之甚少。
洛菲点头,便说起了自己的往事:“我养父母之前一直没有孩子,我亲生父亲是我养父的司机,赌博欠了一屁股债还不起,就把刚出生的我卖给了我养父母,一年后,我养母就生了一个儿子,但我养父母对我也还可以,只是没过几年,他们无意得知我是他们司机的孩子,我亲生父亲还妄想我嫁给他们的儿子,他们一怒之下便把我送出国,让我在国外自生自灭,那几年我确实过着居无定所的日子,想上学,就要自己打黑工,经常被人欺负,四年前,我被打得半死不活的时候,是秦先生出手救了我,给我钱住院治疗,我还记得出院那天,他问我是不是海城人,我说是,问他怎么知道,他说那天漆黑的夜晚,听到我哭着喊爸爸妈妈,是海城口音。后来,他又问我,认不认识周梦岑,我当时哪里知道您的名字,我十二岁就脱离蒋家,一个人在外面,更不知道,姐姐是我们海城这么厉害的女企业家!”
“他为什么不直接网上搜?”
四年前,虽然她还在伦敦,但关于她的新闻,国内也不少。
洛菲笑:“是呀,我也这样问过他,但是他说不敢搜,怕看到不想看到的画面。”
洛菲当时想搜来着,但她连去网吧的钱都没有,甚至是哪个岑都没有搞清楚。
“后面秦先生也没有提过了,我虽然知道他钱包里的照片,却没想到,那照片主人的名字叫周梦岑,就是周姐姐您。”
周梦岑沉一下子便明白过来,秦墨是怕看到自己和盛灏结婚的新闻,所以才抵抗去知道任何关于她的消息,她叹了口气,抿了一口红酒,压下心中苦涩。
洛菲将周梦岑打量着,偷偷捂着嘴笑:“姐姐,难怪我第一眼见你,就觉得您人美心善,像我小时候看的神话剧里的菩萨一样美,原来姐姐早就救过我一命。”
周梦岑失笑:“救你的是秦墨,又不是我。”
“要不是姐姐你,秦先生那样冷漠的人,才不会管我的死活呢。”
现在想想,或许只是因为,她跟周梦岑同为海城人的缘故,他才会对一个陌生人伸出援助之手,还帮她交了后面所有的学费,让她别再打黑工,好好学习。
可正是因为他的帮助,洛菲有了自己的新生活,也遇上了此生最爱ulrica。
对洛菲来说,周梦岑就是她命中注定的幸运女神!
周梦岑沉默低下头,她不知该如何去想那些年,秦墨的心情。
在他满心满眼装着她的时候,她心里其实只有一件事情——重振周氏。
只偶尔跟符姨打电话,问起书颜的情况时,才会想起他。
可也不敢多想。
他们最幸福的时候,也是她最痛苦的时候。
她以为自己终有一天,会将他遗忘,就像他也遗忘了自己一样。
身边人也不是没有劝她再找一个势均力敌的家族继承人,但她总说想先把企业稳定、扩大到全球范围经营。
可只有她自己知道,那不过是借口,除了秦墨,好像再没有人能走进她心里。
她也有天真想法,也许周氏企业的知名度大到全球知名了,秦墨会看到她,会了解她的一切,也许他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