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祯也不知在什么时候落了泪水,皮肤触摸的地方是曾经容纳过自己数次的地方,如今却被血液和羊水弄得撕裂凄惨。因为产道大开,整个手掌进入都不显困难,但他的动作依旧缓慢,间或一下还会亲吻男人的身体加以安抚。直到某刻碰到异物,徐祯的指尖微微一颤,他连忙抬头呼唤自己的父亲,“我好像碰到孩子的头了!”
直到孩子剪短脐带,发出洪亮而精神的声音,徐祯都没有半点真实的感觉。他小心翼翼地替钟毅缝合、擦洗,根本空不出多一份精力去关注新生的孩儿,最多最多……也就听到父亲那句:“哎哟,我们雾谷有后了,是个男孩。”
许久许久他都坐在钟毅的旁边,看着他苍白而疲惫的睡脸,一次又一次艰难地重复:“够了,就这一次啊钟毅……我再也不让你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