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裴说:“就为了你们兄弟间那点事儿,你连朋友都不要了吗?你知不知道郑应武他的身家性命现在都赌在海州……”他说着说着觉得没趣,顿时住了口,直接冷下脸,“算了,你继续躲吧,可能以后也不用回来了。”
郝英才被他语气里的冷意吓了一跳。
他说道:“我不知道海州发生了什么事!”
容裴说:“你也不知道你弟弟对海州做了什么是吗?在我没有精力去关注海州的时候,他悄悄地打压海州的经济!要不是经济垮了,海州也不会这么危险。他这种行为就等同于叛国,就算他是你弟弟、就算他是郝家的人,我也不会对他客气。”
郝英才不敢置信地说:“不可能,他怎么可能那么做?”
容裴闭起眼睛说道:“这世界上有太多疯子,我们很难理解。”
郝英才说:“他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容裴说:“你说呢?”
郝英才失魂落魄。
他很清楚郝英杰的性格,这种事他还真有可能做得出来;同时他也很清楚容裴的性格,当年郑应武触及了他的原则,容裴就亲手把郑应武送进监狱了关了一年。
容裴说要对付郝英杰,那是真的会下手。
他忍不住将脸埋进自己的手掌里,深深地捂住。
他想不明白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不仅仅兄弟关系弄得一团糟,就连朋友关系也可能保不了。
就算海州的事平稳度过了,一切也不一定能恢复如常。
这是他的错。
是他没有处理好这件事。
郝英才绷紧牙关说道:“我这就回来!”
容裴能查知的事情,高竞霆自然也能。而且他在同一时间知道了容裴已经将郝英杰从外交部架空的事,很快就明白容裴是在给他面子,没有当下就让人将郝英杰关押起来。
这是高竞霆第一次遇到这种事,在所有人都为海州着急的时刻听到这种消息,高竞霆的第一反应是拿起枪去把郝英杰嘣了。
但是他马上想到郝英杰是自己的人,处理手法太激烈,往后恐怕没有人敢再靠上来。
可这种想法只在高竞霆脑海中停留了数秒,马上就被他扔开了。如果连最基本的底线都不能坚守,那就更不会有人朝自己靠拢了,难道自己还要对一个因私废公的人宽容,以吸引更多这类人?
除了苍蝇和狗,没有人会喜欢往一堆粪便边上凑!
而他需要的并不是苍蝇和狗。
高竞霆一咬牙,马上就把调查结果上送邱靖海,要求将郝英杰以危害国家领土罪移入军事监狱等待审判。
邱靖海接到高竞霆的报告后有些意外,因为郝家一直被视为是高家的一部分,做出这样的结论无疑会让郝家寒心。
邱靖海问:“你做出这个决定,问过你的父亲吗?”
高竞霆说:“我相信父亲会同意。”
邱靖海沉默片刻,批复了高竞霆的报告,立刻派人前往外交部拿人。
可惜军方的人去晚了一步。
在和平软禁的防护条件下要接应走一个人实在太容易了,所以在军方的人抵达外交部时那儿已经人去楼空。
这更坐实了郝英杰的罪名。
除了外敌之外还出现了内鬼,邱靖海不敢再大包大揽。他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