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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方的保护。

“他到底是不是这个毛病?”

su把书丢在书桌上,点了只烟。

听到房门被推开,他料想是江二回来了。su赶紧掐灭香烟,问他哥今天怎么这么早。

江二的眼睛在房里转了一圈儿,最后落在su在看的书上。su愣了愣,把书合起来放在角落:“闲得无聊打发时间。哥,你这么忙我就不打扰了,明儿我就回去。你说我出来也一两个月了,爸妈怎么就一点儿不想我呢?打着我的电话催着我来看你好不好,我都要嫉妒死了。哥,今年过年你可得回去,不然我又得被爸妈念叨。”

江二走进屋里,坐在su对面:“我今年一定回去。你明儿回去我派人开车送你到机场。”他的眼神又飘到su看的书上:“三儿,发生什么事儿?”

“没事儿,能有什么事?哥,你就别瞎操心。您也甭派人送我了,明儿你还有个会议不是,你去开会。我也想坐坐火车走,这不离火车站不远嘛?”

江二也没坚持,拍着su的背叫他出去吃饭,两兄弟一道下楼,进了车里系上安全带江二才又说:“你大了也该懂事,有些事玩玩闹闹我都当不知道,可你千万得分辨清楚什么事儿该做,什么事儿不该做。三儿,要真有事就和我说,哥什么都见过,心里有准备,千万别把爸妈吓坏了。”

su心里一跳,好像有点儿明白他哥说什么。抿着嘴不说话,靠在椅背上望着窗外一溜溜的风景。

坐火车回京城的结果就是su累的腰都要断了。对于乘坐绿皮车硬座的自作死,他称为体验生活。背着摄影器材回到家,毫不停歇的挑选照片。

当看到两张冀煦的照片的时候su停了手。

他将照片打印出来,一手拿着一张,来回不停得看着。

两个不同的冀煦。

一张是尘浮门下流泪的他,一张是山上被火光照亮的他。

不是同一个人,却又是同一个人。

su想着那个被自己暴力对待的时候表现的惶恐害怕的冀煦,看着照片上在城门下流泪的雕塑,外表明明尖刺一样不近人情可实际却是容易惊慌失措的。

那另一个呢?从出现就在挑战自己,总是保持有礼的笑容,注重身份和仪表却有着意外的适应力,似乎无论面对怎样的意外情况都能镇定自若。

su的目光落在那张晚上拍摄的不是很好的照片,浅浅一笑。

他从抽屉里找出相框把这张不成功的作品放进相框里,摆在书桌上。

“冀哥,你可别想逃了。”

他点了点相框里的男人,继续工作起来。

在su卖力工作的时候冀煦也乘飞机回到京城。

和su一样,他也是马不停蹄的回到研究院开始文物的整理研究工作。

一期的挖掘结束,接下来的工作都是研究分析。虽然帝王的地宫还没能打开,但通过前期的努力他们已经开启了陪陵,那让人惊艳的壁画和陵寝里留下的珍贵文物让史学界疯狂。

“老师累了那么久就先回去休息吧,这里交给我就好了。”

冀煦想了想,也同意下来。

下楼开车,想把资料拿到家里细细研究,可还没发动汽车,却感到自己的手剧烈的颤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