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突然就明白搞这么大阵仗是为了什么,沈家唯一的男丁回国,能不上赶着扒着?
不过话又说回来,他可不觉得冀煦想往这条路上奔。
他和老哥的年纪差不多,这岁数,却官无一品。
su想,这人大约和自己一样,都是无心仕途的。
正想着,他就感觉到一道目光一直扫视着自己,su立马抬头,正巧撞见冀煦探寻玩味的视线。
他对着自己扬了扬手里的酒杯,su举起酒杯,两人隔空互敬了一杯酒。
“冀少回国准备做什么?还是不走仕途么?”
su一惊,老哥知道他不走仕途还摆这阵仗?
正疑惑,又听江二说:“我听你回来就立马把老朋友给叫出来,说真的,咱们还是念书那会儿高兴。你出去十多年了吧,你那会儿走没多久,京里就出了大事。”
冀煦抿着嘴角,看不出表情:“我知道,李轩都告诉我了。今儿没看见他们我也猜着了,实话,咱不应该在京里聚。”
江二点了点头:“是,是不该。我不周到。”
su愣了,他哥什么时候这样说过话?一直以来,他们老江家的人不都是被人捧着的?他哥更是他们那一辈儿里最出息的一个,su不由瞧了瞧冀煦,却见那人依旧含着笑瞅着自己。su撇了撇嘴,回想到前几次这人冷冰冰的样子,再对比现在,还真是两个人。
su打了一个冷战,感觉像被人盯上了。他拉开门,低声说了句“我去厕所”,就赶快往厕所跑。
他喝的酒不多,可憋不住想尿。解了手,他一边洗手一边对这镜子里的人看。
镜子里的人挺拔帅气,整个人神气飞扬的,就是眼神里有那么一抹灰。
su一把按住开关,关了水,然后对着镜子挑挑眉毛。
“我怂个屁啊。和又没过节。”
刚说完,后面就传来低低的一声笑,su立马回头。冀煦穿着西装抱着胳膊靠在厕所进门口的地方笑嘻嘻的看着他。他眼里藏不住的戏谑让su一阵不爽,出口的语气就十分不好:
“你干嘛!?”
冀煦笑着反问:“来厕所还能干嘛?”
“我问你站在那看着我干嘛?”
冀煦低声道:“看你好玩。”
su“我操”了一声,低咒:“你他妈有病啊。”
冀煦的脸色骤然不好,盯着su的眼神冷冰冰的。su被看的浑身发毛,烘干了手,咳嗽一声,擦着冀煦往外走。谁料刚经过这人,就被一把拽住了胳膊,猛的向后一拉。su没防他突然出手,被拉得退后一步,踉跄一下,险些没摔倒。他火气上来,转头怒目而视。
冀煦阴着一张脸凑到他耳边:“江山,你哥没教你,不准说粗话?”
他故意压低了声音,温暖的气息喷在su的耳朵上,激得su背脊都麻了。
su最恨别人带着调侃的语气叫自个儿全名,这人居然还凑在耳边叫。他用力推开冀煦,脸上的表情有点儿崩不住,是被气得笑出来的:“我哥还真没教过我。怎么,冀哥你想教我?”
冀煦仍然抱着手臂靠在那儿,挑着眉望他:“这样啊,我跟江河说说的,让他好好管教。”
su低骂了一句“神经”,想自个儿真被神经病盯上了。
走出厕所,转头剐了冀煦一眼,对方却还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他妈的,这家伙!”
作者有话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