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拉吸了口气:“我知道我没有资格请求任何人,你也没有任何义务要帮我,但是我还是想请求你,我没脸再踏进s市,没脸站在他面前,请你替我送朵白玫瑰给他,替我对他说一声对不起,然后替我给奶奶烧些纸。”
说着说着,泪水终于绝提,源源不断地从眼角涌出。
陈意点头:“这是小忙,可以。”
惟拉用手抹去眼泪:“谢谢你。”
陈意应了一声:“你不问问徐锦岑的情况?”
惟拉停滞半响,最后摇头:“他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说完站起来:“送我回去吧,其实我不应该死的,我这样的人,就该活着赎罪。”
陈意没有说话,按了按桌子的下方,不过片刻,两个女狱警打开黑色的铁门,一左一右架住惟拉。
惟拉最后看了眼陈意,然后跟随狱警离开。
陈意望着她消瘦憔悴的背影,片刻说:“惟拉没有提到严莉,可能也是猜到了什么,好了,现在该把那个校花闺蜜带过来问一问了,她可是为欢乐颂猎到了不少猎物呢。”
这时,一个矮胖的中年人从门外迎过来,笑呵呵地说:“那女人已经审过了,都三十多岁的人了,还一直假装二十岁的姑娘潜伏在学校里,做校花的好闺蜜,这几年来,她不知道骗了多少姑娘,其中死亡的有两个。”
对于矮胖中年人的恭维,陈意只是扯了扯嘴角,礼貌地笑了笑,“这就交给你们处理了,我该走了。”
中年人搓了搓手,有些遗憾地叹了口气说:“您果然要走,听说拦也拦不住,好吧,我也不为难您,只是不知您接下来是要去哪里?”
陈意嘴角的浅笑微微凝固,眸子里流转着幽远的神色。
去哪里?是随便去哪里,还是应他的邀请加入他的游戏?
那封信笺的内容还在脑海里回荡:
织网的恶魔用他编织的罗网网罗世间一切黑暗,我却用丝线牵制美丽的人偶,我是傀儡师,我是他们的上帝,我将带他们玩一场震惊全城的恐怖游戏,然而这场游戏里,我却不能没有你的追逐和制约,因为没有你,我的游戏便不再完美,你能来吗阿意,我最得意的学生?
一丝不苟的笔锋,印有浅灰色织网图案的信纸上,工整秀丽的字迹毫无顾忌地展示着落笔者的心思缜密,以及落笔者力求完美的心态,陈意甚至可以想象那个人在写信时的沉稳与自信,只是没有人会相信,这么完美的笔锋写出的信,却是一封死亡邀请。
陈意想了想,最终还是轻声说:“去四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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