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允坐在铁悍的身边,看到他们要拿大碗喝酒,就说:“等等,你们今天不能够多喝酒,每人只准喝二两。”剩下的就不再多说,只是低下头吃饭。
那几个只好放下酒碗,尤其是邹胡子,想着这肖允是什么意思啊!昨天还不管呢,今天就不让了?家里没酒了?
肖允吃饱以后,回到后厨看看那些茄子秧水,发现还得多熬一会,就又往灶坑里多家了些柈子,才回了屋里,坐下看他们喝酒,讲过去的峥嵘岁月!
那几个没酒喝了,就也不再啰嗦,嘁哩喀喳的赶紧的吃饭,吃完在说话也是一样的。等到吃完了以后,铁家的哥几个帮着收拾厨房,洗碗刷灶,这些不用肖允管。
肖允只管将熬好的茄秧水端进西屋,叫邹胡子他们三个过去,“你们过来,来把手泡泡,都生冻疮了,泡完手在抹些药明天就能够差不多好了,比你们这么痒着强。”
邹胡子三人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赶紧的下地,没想到肖允会发现这事,心中感谢自是不知道怎么说才好,他们手上真的都染上了冻疮了,当初他们带的冻疮膏根本就没什么大用,在关外为了多弄些东西回来,这手算是冻伤了。
哥仨在那边泡手,肖允上炕打开炕箱,里面是当初他给铁悍备着的手套,不过都被铁悍戴过了,可是总比没有强:“你们先戴铁哥的吧,明天我给你们钩织几副,总比你们光着手强,还有晚会儿上那个去泡温泉吧,那样能够好的快些。”
那边泡着的几个一听,眼圈有些湿意,多少年了,风里来雨里去的,都说他们是男子汉,这些小伤小痛不算啥,可是也只有他们自己知道,这些小伤病也是够受的,尤其是晚上睡觉的时候,热了很是难受的,又不敢使劲挠,挠破了伤口会越发的大,要好长时间才好。
“谢谢你啊肖爷,没想到您会注意这些。”邹胡子第一个说道。
“没什么,都是自家的兄弟,你们和铁哥是好兄弟,好兄弟都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我总不能够看你们难受不管吧,没事的,泡好了,先抹上药膏吧,过几天就好了,对了脚上有没有?”
看到几人摇头,肖允才算是放下心,拿出手套给他们分发下去,他还指着这几个人给他弄出好的农具,帮着开春种地呢,这手要冻坏了,就糟了。
那边的几个正感动着,并不知道肖允的想法,一个个的都说:“肖允真是好人。”
肖允听了不置可否,这个世界上要他真心对的也就家里的几个,至于这后来的哥仨,还得考验一下,否则没那闲工夫,目前挣钱要紧。
晚上两口子在炕上懒洋洋的躺着,然后说着治理沼泽的方法,肖允记得上辈子他有个大学同学,家在江南,那时候他去过他们家玩,这同学家里种了两亩垛田,上面种的是芋头,那时候他还和同学一起去帮着给那些芋头浇过水,而且听同学介绍过,他家的垛田就是由县里农科院来人帮着治理的,好像是要先排干沼泽地理的水,然后把那些烂泥通通的都筑城垛,等到土质整治好了,以后才开始种植的,而且那些土特别好,有营养,肥力也够,很好用。(感谢度娘)
而且在坝下他们还养殖了一些鱼类,比如泥鳅和黄鳝,同时养上鸭和鹅,很挣钱的。在这里也应该是这样的吧!
想着想着肖允就睡过去了,铁悍看到睡着的人,往自己的身边又搂过来一些,这人是个闲不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