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庭的气运浓厚,她不能轻易动手,还是先毁了这人名声,再下手便无多少阻碍了,打定主意,杨心这才谋划与沈书知偶遇。
沈书知回到洞内之内,望向无叶时双目亮晶晶的,“徒弟,你猜我发现了什么?”
无叶双手合十,好似是个真正的和尚那般圣洁不可侵犯,他慈悲的望向沈书知,声调古井无波,“气运增加了。”
“你怎么知道?”没了惊喜,沈书知躺在画满聚灵阵的太师椅上单肘撑头望向他,双目依旧亮晶晶的,显然他的心情很好,“我的气运不仅恢复了,还增加了不少,现在我是头顶紫气,贵不可言呐。”
无叶忽然抬头望向沈书知,“师父,你开启了心音。”
“是啊,上辈子你不是求着我开启心音的么,师父我这么疼你,自然要满足乖徒你的愿望啦。”沈书知头一点一点的,望着无叶很是雅痞。
无叶又开始拨弄佛珠,默念经文了。
沈书知听得那边一片“……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空即是色,色及时空。受想行识,亦复如是……”木着脸直起身,戳着自家孽徒的脸问道,“孽徒,你这辈子是打算清心寡欲奉献佛祖了啊?”
无叶抬头望沈书知,忽然一笑,这笑容清心涤荡、深远飘渺,瞧着就令人不敢轻易亵渎,“师父,你这是不满了。”他抱着沈书知跨.坐在自己盘坐着的双.腿之上,沈书知条件反射的双手抱着他的脖颈。
他端着一张禁欲圣洁的面孔,手朝他□□探去,“让师父不满,是徒弟的罪过。”
这样熟悉的姿势瞬间让沈书知软了腰.肢,不过随即他觉得不对,他没有欲.求不满啊,这要是真做了,这锅甩不掉了,他完全可以预料到孽徒以后会拿这个借口作各种筏子。
沈书知双手撑起无叶的双肩就像起身,被无叶扶住腰.肢一压,直接撞上很有分量与存在感的那坨。
“师父跑什么,”无叶三两下将沈书知剥个干净,但他身上僧侣衣物穿得整整齐齐,一丝未乱,连他脸上的表情都那般圣洁,慈眉善目,高洁不可攀渎,“师父,你就是我的佛祖,我只侍奉你。”
无叶没吻上去,只是用手与言语刺激,保持着这张圣僧脸孔,说着下.流的话;两人盘坐一个穿着齐整一个赤.裸,这般反常与强烈刺激,让沈书知忍不住目眩神移。
恋人之间玩情趣时,往往喜欢角色扮演,这种禁忌的快感,较之寻常温存更要刺激,特别是无叶是个“真”和尚,衣冠楚楚宝相庄严,令沈书知有种自己在亵渎高贵不可侵犯的存在,既快意又有种微妙的虚荣心。
瞧,连玉雕似的圣僧都被他征服了,这种征服得来的满.足远胜过江山基业,这是对自己魅力的自信,这是将完美东西破坏了的凌.虐感,这是将圣洁染上污浊的宣.泄感.
人人都有种破坏欲,只是有的人很强,有的人很弱,但不管是强还是弱,当施展那种破坏欲所获得的愉悦是成倍增加的。
总之,沈书知度过了一个极为愉快愉快的几日夜。
等他出了洞府,发现他洞府门前密密麻麻的都是飞鹤传信。沈书知有些郁闷,他竟这么受欢迎,这么多人给他传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