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藏着掖着不让人知道他心悦谁,怎么现在突然追求了?
“随你俩怎么说,反正我到现在还懵逼着。”周韶宁从前方盘中取了一颗去壳去核的荔枝放到嘴中咀嚼两下,咽下荔枝肉,又继续开口,“很奇怪啊,我跟秦家那位面都没见过两次,怎么他忽然就看上我了?”
“还秦家那位?”沈赟打趣了一句,“昨天不是还挺激情的么,在大庭广众之下花好月圆之中亲得浑然忘我,连灯光都替你们脸红。你再也不是当初那个纯情的小韶宁了。”
周韶宁有些不好意思,“你昨天都看到了?”
“可不,昨天本来想喊你去泡吧的,结果到了你公寓门下就瞧见你俩,大兄弟啊,秦家那位不是那么好惹的,你做好了被压一生的准备么?”沈赟说道最后又担心起来,打趣归打趣,但是担忧也不能少。
“是啊,韶宁,那位可不是个好性儿的,你要是只想玩玩,或者觉得拥有那么个男朋友很风光,我劝你还是早点分开,不然那位反应过来,你哥可是扛不过的。”
“不是兄弟我俩不陪你扛,我们三个的大哥大堂哥聚在一起都扛不过那位,毕竟那位马上就是家主了,我们的哥哥们还是继承人呢。”沈赟也接口一句,两人生怕韶宁糊涂思想,一时刺激惹了那位,等到后悔就来不及了。
周韶宁摊手,“我都知道啊,可是我拒绝不了啊。我觉得跟他只见过几次面,可是他对我熟悉得好像认识几年,无论做什么都能搔到我的痒处,踩在的底线上不断撩我撩我,我一个纯情少年哪能抵抗得住。不是我军不坚强,而是敌军太强大,我也想拒绝啊,可是我只能沉沦啊。”
窗外扑棱棱的飞来一只五彩的鹦鹉。
沈赟和沈书知同样瞧见了,沈赟惊喜的叫道,“你瞧,好一只美丽的鹦鹉儿。”
周韶宁跟张新宇顺着他手指指向的方向瞧去,果见一只鹦鹉从窗外飞去,直直的朝周韶宁飞来。
“哎呀,”沈赟和张新宇赶紧从身边抄起一样东西准备拦住鹦鹉,周韶宁拦住两位,“不用怕,这是我家的。”
说着伸出一只手臂,让鹦鹉落下。摸摸它柔顺的羽毛,惊喜道,“小彩,你怎么来了?”
小彩是几年前他捡到的一只鹦鹉,捡到时这只鹦鹉受了重伤,他当时觉得这只鹦鹉很漂亮,就捡回家了。救助了一段时间,这只鹦鹉消失了,当时他还有些失落,不过一段时间后这只鹦鹉又飞了回来,于是他便养着。这只鹦鹉有时候只会晚上回来,白天不知浪到哪里去了,有时会在他家呆一段时间,周韶宁都不管他,只是认真做着自己伺主的事。不过他养的这只鹦鹉实在聪明,不仅能够学会很多词句,还通人性,让他有种他说什么对方都听得懂的样子,于是他养成了跟鹦鹉说话的习惯,虽然鹦鹉话很少,但他很满足,跟他分享了很多八卦。
就这样断断续续的养了几年,前些日子小彩又不见了,他虽然不急,但还是有些想它的,因此此时见到它,他十分高兴。
周韶宁家养了只鹦鹉沈赟跟张新宇也是知道的,但也没像周韶宁这般瞧见鹦鹉就认出来的地步。因此听到韶宁喊“小彩”,放下手心的茶杯和菜单,惊奇的望着它,“小彩这是舍不得你,跟你到这儿来了?”沈赟开口,望着小彩也很是喜爱,“小彩,来打声招呼。”
“沈小狗,张小胖,早上好。”鹦鹉张嘴就喊周韶宁私下喊的两人的小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