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冠超几人则要笑死了。
毫不留情地边走边反讽,把那纨绔子弟气得咬牙切齿,表情扭曲。
直到拐了个弯,几人才不再扭着脑袋往后做鬼脸。
“切,我还以为电视上的纨绔子弟是演的呢,原来还真有这种人!看不起这看不起那的,真奇葩!”
“这种人他就是有钱,也、也没有小玉朋友有钱啊,怎么素质这么低。”徐振生拉了下张成山,“山子,你没事儿吧?”
“我没事儿。”张成山拘谨地笑笑,他看了白肆玉一眼,“小玉,刚刚那个人他怎么突然浑身不对劲了,是.......”
是你出手了吗?
张成山没说完,但白肆玉知道他想说什么,只是笑:“是老天在惩罚他呗,人啊,不能太放肆了,不然迟早挨收拾。”
他才不承认刚刚他的确动了两下手指头呢。
不过这个纨绔富二代身上的确要遭“天谴”了,估计蹦跶不了两天了。
他身上的富贵是“窃”来的,并不是他本人应该拥有。
用不了一个星期,这些财富就会真正回到它该去的主人那里。
到时候,真不知道这人要怎么哭呢。
而白肆玉不知道的是,就在这个时候,之前他在牧家礼宴上遇到的那个身世有问题的被拐卖的服务员邵波终于克服了这些天的心理障碍,踏进了中正区的某处警察局。
他面前的人正是白肆玉的老熟人邢杰队长手下的队员邓菲。
“警、警察同志你好,我要报案。”
“什么案?”
“拐...拐卖儿童。”
......
这一顿饭加上百分之十五的服务费一共花了四千八。
这还是在白肆玉想多点,其他几人拦着的情况下。
张成山看着那账单,比白肆玉都心疼。
他默默在心里估算自己做家教攒的钱,准备明年白肆玉过生日时,他送个好点的礼物。
吃完饭天色已经黑透,几人再次打快车回学校。
下车后,白肆玉伸了伸懒腰。
再一抬眼,突然发现那灌木丛后面好像藏着一个人。
白肆玉顿时凝住眼神看了过去。
那人影却彻底低了下去。
白肆玉被勾起了好奇心,不禁往灌木那边走了几步。
“小玉,你去哪啊?”庞冠超几人见白肆玉走的方向和学校门口相反,连忙喊了一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