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纯洁的人面前,就算是两个人相互之间看一眼,也会被认为是在眉目传情。
裴凌风现在就属于这个状态,苏直不过是傲娇的瞪了黄金天一眼,也被认为是基情互动。
而苏直没有打算请裴凌风出去吃饭,瞪了一眼黄金天之后,自己就钻进厨房,只打算整两三个小菜,就算给裴凌风接风洗尘了。这可不是小气不小气的问题,这是节俭,想一想裴凌风是回来分他家资的,就已经够心疼了,还要请资本家吃饭?
那资本家的一顿饭,少说也得好几千上万块吧!这真的不是小气,这是节俭,自家煮的总是比外面的干净又好吃的。
客厅的电视里播着财经新闻,黄金天看不懂,但他看的十分认真,可以说目不斜视的盯着前方,力求要将闲杂人等,屏除在可视范围之外。
而那个闲杂人等的裴凌风,轻挑着眉头,一脸骚包样的靠躺在沙发上,胸前的衬衣钮扣,不知何时崩开了几颗,以手支着下巴,食指的指尖在唇上轻轻磨擦。
裴凌风舔了舔唇,发现那人从一开始就不看他了,郁闷的踹了一下桌脚,发出轻微的响动。
黄金天当然听到了,可是一想到他胸前果露的风光,古铜一般的皮肤,隐隐还露出一粒红樱,简直鸡皮疙瘩都要立起来了,默默念着:非礼勿听、非礼勿视、非礼勿理。
裴凌风发现自己引诱失败,眯了眯眼趴在沙发上,手支着下巴翘着屁股喊他:“嗨,帅哥,你什么时候和梳子在一起的?”
那声音轻轻柔柔的,带着男士特有的低沉,黄金天觉得在一起这个词,用的有些奇怪,算起来:“我在这住了也有几天了吧。”
这话就好像在宣示主权,裴凌风一愣,难怪他不理自己,合着自己被人当做情敌了?这误会的方向完全错了呀!
裴凌风当既爬起来坐直了身体,连带着将衣领也拢紧了一些,开口解释:“我和苏直是大学同学,关系很好的同学,纯友谊关系,真的!”
黄金天这才看向裴凌风,歪着头摆出纯良无辜的模样,其实他只是没懂纯友谊的意思,这个有什么需要强调的吗?
裴凌风眼珠子转了转,丝毫没有将他的反应当做无知,身体往前倾凑近了一些,压低了声音:“唉,看你长的那么受,你和苏直谁当1啊?”
瘦?黄金天拧眉,看了眼自己白嫩的手臂,肌理分明一块一块的硬肉,虽然不胖,可怎么看也不瘦啊!反观眼前这人和厨房里的苏直,一块硬肉都没有。扁了扁嘴:“你们才瘦吧!”
裴凌风被噎的默默吐血,干脆摊了摊手:“我本来就是零号,也只喜欢当零号,受不受的没有关系啦。”
“零号?”黄金天重复了一句,心里补上了疑问:那是什么?
“没错,零号。”裴凌风淡定了,还比了个略微下流的手势。接着眼珠子一转:“你说我们?也就是说苏直也是受,你才是攻喽?!”
黄金天眨着眼睛点头,苏直是有些太瘦了,都没什么肉,不过攻是什么意思啊?瘦和攻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
裴凌风却是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接着又把头搹在了沙发上,不禁要感叹,岁月如刀。
想当年梳子还是一个正直的好青年,没想到自己出国两年,连原本笔直笔直的梳子都弯了。果然、是好兄弟啊!
完全没有发现,两人说的根本不是同一个字,意思已经南辕北辙。
黄金天还在思考着,自己对这个世界的事情,果然还了解的太少,想来自己最近都没有好好学习,接下来一有空便应该多学习才是,至少要多识点这个世界的字。总觉得这次的对话,揉了些奇怪的东西进去。
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