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
“小爹,疼吗?”
“不疼……”
知乐似乎迫不及待了,二话不说,立刻开始动作。败城这时候只想回到一分钟前,给说“不疼”的自己两耳光!
“乐乐,乐乐慢点……啊!”
知乐的动作并没有慢下来,反而往那个敏感的地方撞去,一下子就让败城绷紧了身体。收缩的动作似乎给了知乐鼓励,他很快就觉得身后的人更激动起来,床铺都被撞得吱吱作响。
“小爹,我很快就好!”
后背上覆盖了一块热度,知乐倾下身,压在败城背上,手握在他的手腕上。他这才发现,知乐的手快和他的一样大了。明明一年前,俩人的手交叠时,他可以轻易包住知乐的拳头,现在,知乐的手却死死按着他的手腕,力量之大,几乎无法挣脱。
明晃晃的太阳照进来,衬得低沉的呻|吟和床铺的晃动更加暧昧。
当快|感积累到磨灭理智的时候,败城必须得尽力忍耐才能不喊出声来,愉悦的泪水顺着眼角滑下时,他把脸埋进了床单里,不让知乐看见。小崽子在他的后颈和背后不住吻着,时不时用牙啃一啃,似乎在嚼着什么美味佳肴般。
俩人在床上滚作一团,粘粘乎乎的摸来摸去。肌肤饥|渴症似乎恋爱中的人都会得,只要能碰触在一起,似乎就有种说不出来的舒服。知乐习惯地钻进败城的怀里,搂着他一迭声的问:“小爹你舒服吗?”
败城闭着眼睛,胡乱敷衍道:“嗯,舒服。”
“真的?”知乐还有些意犹未尽,拼命往败城身上挤,恨不得不分开才好,“我也觉得好舒服。小爹,以后都是我上你好不好?”
败城刚要答应,悠地睁开眼睛:“你说啥?”
“都是我上你。”
“不行!”败城瞪了知乐一下,想推开八爪鱼般的小崽子,却手脚发软,“那你以前不是说要我上你吗?”
“我那时候怕你不要我。”知乐理所当然的说,“现在我不怕了。”
败城眯起眼睛:“现在为什么不怕了?”
因为我一说喜欢别人,你就会不高兴。
这句话知乐可不会说出来,他嘿嘿笑着道:“因为你不要我,我要你呀,这不就成了。”
败城默默地吐了口血,用力戳了知乐的脑门一下:“一边玩去,什么时候你打过我了,什么时候你就可以一直上我。”
“真的?”知乐眼珠子一转,“怎么样算打过?”
“以后再说。”败城紧了紧手臂,道,“我要眯一会儿,别废话!”
知乐笑了笑,也不追问,拱进败城怀里闭上眼睛。不久后,当败城的呼吸渐渐放缓,他像是没有骨头般慢慢地把手脚抽出来,溜下床,轻手轻脚地帮败城盖好被子,又趴在床边,看着败城熟睡的脸,看到舍不得走。
怎么就那么好看呢?小爹比谁都好看!我的小爹比谁都好看,比谁都厉害!
知乐想着想着,自个儿倒傻笑起来。他恋恋不舍的看了好一会儿,才像是做贼般溜了出去,带上门。他不能再和以前一样,什么事都不管,只让败城一个人心烦了。睡在一起这样的场面万一被别人看见,那就麻烦了,所以,尽管想一起睡觉,他还是离开了。
知乐并不知道,他一走,败城就睁开了眼睛,看着那扇关上门,半喜半忧地叹了口气。
看来,知乐真是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