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城懒得解释,抱紧知乐小小的动了下腰。
“啊!”
知乐喘了几下,奇怪的道:“这……啊!啊,小、小爹!啊……”
知乐不明白这种感觉是什么,他紧紧抱住败城的脖子,即想身体里的那根玩意儿动快点,又想那玩意儿出去。麻麻的快|感从四肢往胯|间窜过去,像是有无数蚂蚁在爬,又像是有人在给他挠痒痒。
呻|吟不断溢出口,一开始他还能闲话几句,但很快,他就只剩下无意义的“嗯嗯啊啊”,最后,连“嗯嗯啊啊”也没有了。
“乐乐乖,忍着。”败城这时候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捂着知乐的嘴,轻声耳语,“一会儿就好。”
这会儿,败城即想一枪蹦了自己,又迫不及待地想要享受那一刻的来临。
黑暗中,床铺晃动的吱嘎声和不时泄露出的沉闷呻|吟使得整个房间都陷入了旖旎之中。知乐完全放软了身体,这和平时自|慰时不同,更具有侵略性,令他痛苦的同时又想要获取更多。当败城摩擦到某一处时,他的下半身不由自主地痉挛了起来,夹得败城喊了一声。
“放松,乐乐。”败城喘着气道。
回答败城的只有呻|吟,他也不再罗嗦,直起身按着知乐的膝弯,迫使知乐打开双腿,用力冲撞了起来。没一会儿,知乐猛然抽搐了几下,仰起头,弓着腰,沉醉在高|潮的余韵中,“小鸟儿”颤巍巍的吐出了白液,顺着保险套的薄膜淌下来。
这付场面令败城呼吸更加急促,他加快了频率和力道,年轻矫健的身体有着无穷无尽的力量,很快,他也攀上了高峰,在低低的呻|吟中释放在知乐的体内。
败城退出了知乐的身体,抱着小崽子平复粗重的呼吸。知乐的胳膊搭在他的肋骨上,闭着眼睛,安详的放缓了呼吸。那一刻,他突然生出一股怜爱的情绪,恨不得把知乐永远抱在怀里,遮风挡雨,令知乐一世无忧才好。
不过,他心里总觉得有所亏欠。
“乐乐。”
“唔……”
知乐闭着眼睛咕哝了下,继续往败城怀里钻,被他搂住了:“乐乐,你想不想上我?”
“不想。”
败城抽了抽嘴角,诱导道:“很舒服的。”
“这样也很舒服啊。”知乐喃喃地道,似乎对打扰了睡眠很不满,往败城脖子下拱了拱,“吵死了。”
我的能力还不错嘛。
败城很快把这样的沾沾自喜扔往脑后,爬起来看了眼知乐的屁|股,一看之下,脸都青了,一把拉起知乐道:“去洗洗,你流血了。”
知乐迷迷糊糊地伸手摸了把,把沾着血和白液的手指在眼前晃了晃,又一头栽倒在床上:“没事,鲜血,有时候上厕所就会这样。”他用力拱了拱腰,把被子裹紧,不快地道,“小爹,别吵,我要睡觉!”
败城有种想把熊孩子揍一顿的冲动。
101、灵与肉
在败城的催促下,知乐还是心不甘情不愿的去洗澡了,洗到一半,就看败城铁青着脸拿着床单进来,开始在水龙头下面冲洗。
“为什么不让勤务兵洗?”
知乐奇怪地问,被败城一巴掌拍上屁股:“洗你的澡!”
“嗷!”
这声嚎叫吓了败城一跳,紧张地抓住知乐的肩膀连声问:“怎么了?怎么了?”
知乐眼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