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城是在下腹部的骚动中醒来的,他闭着眼,一把握住在他腿间摸来摸去的毛手。睁开眼,对上知乐无辜的脸,还没来得及开口,知乐就抢先道:“哥,你骗人!”
“我骗什么人了?”
“你说回来和我洞房的。”
败城玩心大起:“这不是在洞房吗?”
“这不算!”知乐眉头皱成了毛毛虫,“我们没有那个!”
“哪个?”
“就是那个啊!”
“哪个?”败城一边说一边慢慢压过去,一只手环过知乐的肩膀,贴着他的嘴,轻声笑着,“你说是哪个?”
知乐终于察觉出“不对劲”来,并没有惊慌,反而是松了口气,他四肢摆了个大字,欣喜地道:“来吧!”
败城瞪了几秒,扑哧一声笑得在床上滚成一团。知乐被笑了个大红脸,转身压在他身上恼羞成怒地道:“干什么!笑什么啊!”
“你这是洞房还是受刑啊?”败城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哪有你这样的?”
在这方面,知乐唯一的经验来自于观察丛林中动物交|配,当下就没辙了,可怜兮兮地道:“那该怎么做?”
败城的经验嘛,说实话,也没那么足。以前上学时成绩不好,带着一帮小萝卜头拉帮结派充老大时,倒也交过几个女朋友,偷吃禁果这种事有,但玩花样搞气氛真不会。他算是个奇葩,精力都奉献在打架事业上了,被冷落的女朋友爽快地踹了他,另结新欢。
只不过,败城和知乐不同,他不可能请教别人。再说了,他也不能在十八岁的娃面前示弱吧?在这方面,大概只有知乐不在乎输赢。
他想了想,道:“你先躺下。”知乐乖乖躺下后,他又道,“转过去,面对着墙。”
躺没一会儿,知乐开始迷糊了,眼睛要闭不闭时,身体的温度从背后覆盖了上去,一只手顺着他的腹部往下摸去。他一下子清醒了,刚要动,耳边响起败城的低语:“别动。”
败城的手一直往下,摸进他的内裤里,很快握住了命根子,轻柔的从根部一直抚摸至顶端。粗糙的老茧抚过柔嫩的粘膜时就像是过电般,摸得他身体一颤,全身的血开始往下涌。
“哥……”
知乐能感觉到败城从他的颈后一直吻下去,轻轻的啃咬就令他不自觉小幅度的磨蹭着身后健壮的身躯,当臀部碰到一根又硬又热的东西时,背后气息突然没了。
小白脸没敢教知乐太多事,但是,一堆活力无限的男娃儿在一起,偶尔聊聊黄暴的话题再正常不过了。他至少知道,在洞房时,不管小鸟大鸟都要变粗变大才算是正常。他往后撅了下屁|股,就感觉那“大鸟”顺着股沟滑进了他的腿间,又热又滑,硬梆梆的横在他的大腿根间。
他不禁有些好奇,试着夹·紧了下腿,立时感觉身后的败城呼吸急促了起来,随即一只胳膊从颈下伸过来,捏着他的下巴,把他的脑袋转了过去。
败城吻着知乐的时候,脑子里已经逐渐呈现出空白的趋势。啾啾的接吻声和知乐闭上眼睛全然放心的表情,令他的心里即有罪恶感又忍不住欲|望弥漫。他怎么也没想到,知乐那侧躺着的身体,圆翘的臀部,就像是某种微妙的催|情剂,唤醒了他身体里沉睡的渴望。
在特战大队时,打飞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