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恨。
现在西部军学院的人光是看着任轻秋就咬牙切齿了,他们是第一场比赛的垫底,一下场就被他们学院的教官批评得体无完肤,可以说是每个细节都被彻彻底底地批评了一遍。
这导致他们现在光是看见任轻秋这个人就目露凶光,被批评的时候就恨不得把这个人海扁一顿了。
现在看见了,就更想了。
他们一瞬间就发现了任轻秋,任轻秋何尝不是,一过来也看见了他们,
“哎,早啊。”
任轻秋对着西部军的众人笑了一声。
她怎么好像朋友一样来打招呼了?
西部军的众人看见任轻秋的脸的一瞬间脸色就差了起来。
但是,任轻秋很感慨地笑了一声,“沙漠的时候谢谢你们的车了。”
“谢谢啦。”
北军的其他学生也对着他们笑了笑。
谢谢?
这话听起来多像是一句感恩的话啊,但是现在西部军学院的学生听着感觉就像是一句嘲讽。西部军的其他几个人看见了任轻秋脸色也不好看了,尤其是和任轻秋交过手的几个人。
北部军学院的一群人在他们眼里顿时看起来全部都面目可憎了起来。
“走开,谁要你们来谢!”
江隽英对着她们甩了一下手。
“谁啊?”
林知免看着江隽英的脸愣了一下,没有反应过来。
任轻秋听到声音,转头看向了江隽英,对着林知免笑了一声,“就是下车检查的那个。”
“哦,被你打爆头的那个啊?”
林知免看江隽英的表情都充满了同情。
“你胡说什么?”
江隽英听到林知免这句话脸色瞬间涨红,这两人说话说得简短,但是那语气,那笑容,一下子又让他回想起在沙漠的时候自己突然就被任轻秋爆头退场的那个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