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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里就属这位太子爷玩得最花了,今儿个要是撞好运碰上了,说不定就熬出头了。”
“不止。”另一个道,“我傍晚换班时候听经理严厉叮嘱柔柔她们今晚招待不能出错。”
说话的人声音突然又低了几分,神神秘秘的,“好像是那位来头更大的。”
“哪位?”
“啧,你想啊,比裴家那位浪荡太子爷来头更大,还能是谁?”
“你是说……?”
“来头更大的是,傅家那位?”
“不然呢,除了他还有谁?”
“那也不一定啊,还有许家和周家呢,那两位也不比那位地位低。”
女声一顿,“更何况,那位不是向来神神秘秘的吗?要不是前些日子那场盛世婚礼,多少人猜测他是不是身体出了什么问题。”
“谁知道喽。”
水流一直淅淅沥沥的响着,两个人并没有走。
外面说话的两个女生大有种要说到天荒地老的趋势。
姜泠尴尬的顿住了推门的手。
那两个女生大概是会所的工作人员,以为厕所没有人,说起悄悄话来也逐渐没有了顾忌。
姜泠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出去。
所幸,她们并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前面有自来水声做掩盖,姜泠也没听见什么内容。
只隐约听见什么“神秘”、“婚礼”的字眼。
她没往多处想。
高跟鞋哒哒敲地的声音逐渐远离。
姜泠呼了一口气,按下冲水按钮,从厕所隔间中出来。
太尴尬了。
她走到洗手台前,低头洗手,抬头看向镜中,披散着头发有些凌乱,她抬手整理了一下,又低头理了理裙摆。
没有再多耽搁下去。
从卫生间离开,姜泠将擦手用过的纸巾丢到包厢门外的垃圾桶中,低着头推开包厢门。
转身要关上门时,她还没意识到有什么不同。
淡淡的音乐播放着。
只是,似乎过于安静了?
包厢内。
原本商讨着合作事宜的众位老总纷纷一停。
女孩子背对着包厢里面,乌黑柔顺的发披散过肩,露出的耳朵白皙小巧,水绿色的裙摆垂到小腿下一点,款款细腰盈盈一握。
还未转过身来,便先给了人一种欲说还休的美感。
外面常年飘旗的老总看得心神一荡。
然,同傅砚舟谈生意,最基本的一条规矩就是——
不能叫陪同服务。
因此,凡是跟傅氏谈合作,地点不论是会所还是哪里,那必然是寡淡,就跟他的人一样。
如今诸位老总也都看明白了他对傅太太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