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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时礼好笑道,“他死过的次数还少吗?”
要论记仇、睚眦必报这方面,他们这几个人里,非傅砚舟莫属。
这男人小心眼儿得紧。
被数不清的视线注视着,姜泠将红透的脸埋进了傅砚舟的脖颈,并不清楚几个男人之间的交锋。
傅砚舟抱着怀中乖乖不动的小妻子,淡定自若的走出了婚礼现场。
身后,裴郁满血活过来,“嘿”了一声,“这小子,兄弟们,咱今儿晚上这洞房好赖都得闹他一波!”
许淮臣:“要去你去。”
傅砚舟那人,表面看着冷静自持的像个人模人样,实际上就是条疯狗。
谁惹弄谁。
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了解的都像一个人似的。
裴郁:“你还是兄弟吗?”
“行,你不去我跟阿礼一起去。”他哼笑了声,说着手臂勾着周时礼的肩膀,偏头又看向他的新朋友们。
“兄弟,加入我们吗?”
男人之间,说句话就是好兄弟了。
秦骁很难不想到他参加周景肆和靳曜这两只狗的婚礼,闹洞房遭遇了怎样惨无人道的经历。
笑死,根本进不去婚房的门。
圈子里传闻这位傅家掌权人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虽然他还没见过能比周景肆更能狗的人,但这并不代表这个世界上不存在这样的狗。
或者跟周景肆那只小气狗一样狗的狗。
秦骁扯了下唇,礼貌婉拒,“不感兴趣,回家陪女朋友。”
裴郁又看向靳曜,“弟弟?”
“没空,回家陪老婆。”靳曜瞥他一眼,最讨厌没有边界感的人类,“另外,我家就我一个独生。”
有两只喜欢乱攀亲戚热衷于让他喊哥的狗已经够烦的了。
爬。都别扰。
裴郁大为不解这种英年早婚的行为,轻啧着摇了摇头,“不懂你们,婚姻的坟墓到底有什么好,能让你们这么义无反顾的踏进去?”
没人理他。
周时礼适时微微笑道,“这边还有朋友,带他们去吃个饭,闹洞房的活动我就不参与了。”
裴郁:“……”
裴郁:“你们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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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结束后已经接近中午了,外面忙碌着,姜泠在备用新房内同许薇薇说悄悄话。
此时的姜泠已经换下了繁缀的婚纱。
头发用一支簪子挽起来,一身明橙色旗袍将她衬得明媚又大气,秾丽的五官精致漂亮,细腰款款。
早晨太早被叫起来化妆打扮。
傅砚舟怕她挨饿,特意叫人定了一份如意斋的糕点送过来,让她饿了就先垫垫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