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换到了另一段监控。
画面已经转到别的街道。
公子哥儿正焦急地打电话。
不一会儿,另外一个人赶到了。
是个中年人。
中年人对他说了几句话,然后两个人都开始给其他人打电话。
很快地,解海程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王文澈。
夜已经深了,路上没什么人。
王文澈急匆匆地跑到公子哥儿面前,与那公子哥儿说话。接着他一屁股坐在附近的围栏前,也掏出了电话,把另一个人叫了过来。
那是个衣着朴素的青年。
公子哥儿和中年人已经走了。
王文澈抓着青年的手,紧张地说着什么。
青年身形晃了晃。
最终青年点了头。
王文澈两人也走了。
画面变得空荡荡。
画面没有对白。
解姗姗说:“我认识这个开车的人。他是副州长的儿子,”解姗姗抓紧解海程的手,“海程,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监控里那个中年人是副州长的秘书,这件事背后有副州长、有杨宏他们家,就算把监控放出去也不一定有用,可能还会让杨宏他们针对爸爸。”
解父是书画协会会长,但这会长没什么实权,顶多只是负责组织一些交流活动而已。
对上杨宏家可能问题不大,但对上一个副州长就不同了。
这件事显然是一次顶包事件。
副州长的儿子把王文澈喊过来要他顶包。
王文澈又把他哥哥喊了过来。
这和他们之前在酒吧里玩的“替死鬼”游戏差不多,只是惩罚更大,后果更可怕。
解海程说:“珊姐你先别慌,这事你别再管了,我来处理。”
“你怎么处理?”解姗姗本来没对解海程抱有太大希望,只是想找个人倾诉一下而已。解姗姗说,“你只是个学生呀。”
“反正我会处理,你别害怕,这事牵连不到我们身上。”
解姗姗坐到床上:“难道你想就这么不管了?”
解海程看着解姗姗。
解姗姗说:“我这段时间一直在犹豫,犹豫着怎么处理这个视频才好。当没看见自然最好,怎么都不会影响到我、影响到爸爸。但是我一直记着视频里那个怀孕的女人,她太惨了,我忘不了。”
七年感情破裂,又意外发现这烫手的秘密,解姗姗这段时间才会这么反常。
分手的痛楚、隐瞒的煎熬,时刻都在折磨着解姗姗。
所以昨天解姗姗忍受不了心底的痛苦,忍不住跑去离家不算太远的酒吧里买醉。
一边是有人惨死在车轮之下、肇事者找人冒名顶替;一边是自己和自己家人可能遭遇的威胁。
解姗姗始终没法做出选择。
解海程向解姗姗保证:“相信我,该受到惩罚的人都会受到惩罚的。”
解海程用随身带着的u盘拷走了那两份视频。
解姗姗注视着解海程。
解海程说:“你先等几天,就下周吧。要是下周我这边还没动静,你再自己出面。”解海程了解解姗姗,既然她打算振作起来了,说明她心里已经做出了选择。
解姗姗说:“好。”她伸手捏了捏解海程的脸,“我知道你从小就比别人聪明。那我先等着,看看下周你能弄出什么动静来。”
解海程点头。
解海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