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住声拿出钥匙开单九的房门。
骆洲看也不用看也能猜到眼前的景象。
因为每一天都会有一个套着白色睡衣瘦削的黑眼圈男子诡异(挂掉)灿烂地笑着露着尖尖的獠牙(挂掉)小虎牙,在门前等他,吵死人的铁链声就是所谓欢迎的礼炮。
他现在看到他的脸就该死的头疼。
但今天好像有点不太一样。
门前怎么空空的是不是少了些什么应该出现的东西?
“哥哥?!”
旁边的单丹忽然尖叫了声,冲向了床边。
骆洲这才慢半拍注意到床边那个脸朝下趴在地上的人。
“骆先生!”
单丹试着把单九抬起来,但只是抬高了一点,就算很瘦弱,一个普通女孩想要轻易抬起一个成年男子还是比较难的。
骆洲连忙跑过去,轻松地扶起单九把他放到床上。
后者脸色苍白得恐怖,胸膛急促地上下起伏,用力睁开半只眼睛想要看清眼前的人。
估计单九是床上下来的时候被铁链绊倒了,摔到了地上。普通人可能只是有点痛然后擦伤皮而已,但是单九这种身体是磕一下都不得了的。
“喂!你怎么样了!”
骆洲摇了摇单九,单丹满脸惊恐和担忧。
“哥哥,哥哥,你感觉怎么样?哪里不舒服?头痛不痛?”
“水……”单九的睫毛颤了颤,有点湿。
单丹立刻冲出门去倒水。
单九耳朵动了动,似乎在极力分辨那个跑出去的人是谁。
“小洲?”
“嗯。”骆洲很不情愿地应了一声。小洲小洲什么的太难听了吧。
单九很开心似的咧了咧嘴角,说出让骆洲极度无语的两个字。
“果汁……”
骆洲从包里拿出果汁,愤懑地塞给他。
吃死你吧。
“现在不准吃。”
单丹走了进来,把水递到单九嘴边,单九扭过头。
她叹了口气,失落地把水递给骆洲,“骆先生,您喂吧。”
骆洲很不解地看了他一眼,把杯子放在单九嘴边,单九配合微微张开了嘴巴。
骆洲没有做过这些活,倒水的时候有点用力过猛,单九被呛到直咳,骆洲不知所措,伸出手胡乱地擦掉他嘴边流出来的水。
左手试着扶起单九,僵硬地拍了拍他的背,单九眨了眨湿润的眼睛,微张着颤抖的唇,虚弱地瘫在骆洲手臂上。
单丹在旁边着急得眼泪都要出来了,“哥……”
单九闭着眼睛急促地呼吸了好几下才慢慢平静下来,痛苦的神色慢慢退去,骆洲这才放他回床上。
“为什么要用铁链拴住他?我来的时候都没有的啊。”骆洲望着单丹,一脸不解。
“哥哥发病的时候会攻击别人和自己,所以只能拴着,本来哥哥一般是每个月下旬才发病,没想到哥哥那天竟然发病了,我们担心伤到你,所以才拴住他。”
单丹别过脸,表情黯淡。
“可是他栓着也能碰到我啊。”单丹一愣。
“他也没有伤害到我,所以还是把这条东西